第(1/3)页 但是,他的身影还是若有若无地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大抵是由于气质过于冷傲,身上是明显的烧香味。 钟婳言坐在最前面的位置。 见手表指针过去十几分钟后,正准备仰头就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在二楼位置,有一位穿着白色T恤,球鞋,戴着鸭舌帽扣着口罩的男人。 钟婳言有些看不清,但她总觉得这身材气质,很像一个人…… 男人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还特地将手架在栏杆上,而他手上的手表闪着若隐若现的光泽。 钟婳言可能看不出他是谁,但是那块手表很熟悉。 在几个月前,和许鸢的打斗中,第一次见到许褚印的时候,他手上戴着那块假表形状一模一样。 男人还故意指了指手上的手表。 “呵。”傅宴延突如其来的冷声,拉回来钟婳言的注意力,显然旁边清冷的男人就算没有抬头,好似都知道全部情况。 “阿婳,不专心,莫非是看见熟人了?” 她半眯着眼,很神奇,总是发生任何的事情,傅宴延总是能敏锐的察觉。 她夹在中间有些隐隐约约的不适。 因为她的不回应,让傅宴延险些没有控制住脾气,但每次又得忍着。他的手开始缓缓划过手腕的佛珠。 他从曾经的无欲无求,寡淡处之,到了现在贪婪自私,越来越想要全部,她全部的关注,她全部的目光。 会场最前面的位置坐着来自不同地区的评委,他们严谨地上前观看着每一副画,然后商讨后在本子打分,遇到复杂极具独特性的画作,他们会征求全场参赛者共同的评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天才。 显然,即二轮以来,唯一一副极具独特性的画作,就出自她之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