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钟婳言就是不张嘴,却万万没想到,这个疯狗竟然又扯掉了围巾,对着那淤青般的锁骨亲了上去。但虽然冷但却很温柔,感觉就像羽毛划过般。他低声笑笑。 “阿婳,如果再不张嘴,我就要张嘴了。” 她嘴角抽搐,有些疲惫地吃着饭。味同嚼蜡。而他就是铁了心要看着她吃完。 傅宴延是心疼的,他看见女人锁骨上面的淤青好似都在提醒着他,不受控会伤害到心爱的人,他厌恶这种不受控的感觉。此刻就恨不得拿火钳给锁骨烫块疤痕,越疼越好。让自己永永远远记住这种疼,好在失控的时候,恢复理智。 “阿婳,会不会害怕我?”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那淤青,眼底全是心疼。 “不会,我只是怕再也见不到你。” 钟婳言说出了心里话,她倒不能理解这种爱,但却清清楚楚知道内心是依赖的。 而,这句话无疑像是男人的定心丸,他听在耳里,记在心里,越想越甜。血腥里面慢慢长出了甜美的栀子花。他有种沾沾自喜,不愿意再去相信任何谗言揣测,哪怕是假的,他也愿意永远溺毙在这片看不见尽头的苦海。爱固生怖,爱固生执,爱固生痴……这感觉,阿婳永远也不会懂。 她没有爱过人。 她很理智。 但是,他怎么舍得她尝爱情的苦…… “我待会想起见见许褚印,问他一个问题。” 傅宴延停顿了一下,兴许是刚刚说的话取悦了他。 “好。但要隔着铁笼,我怕他伤着你。” 钟婳言有些难以置信,这么平静? 而后,便跟着助理去到了医务室。 这里随处可见的血纸,弥漫着浓浓的腥味,她走进最里面带笼子的房间之际,旁边的医生和助理都有眼力见的离开了,走的时候还带上了门。 钟婳言看着铁笼里的少年,他就面部疼得扭曲的靠着最角落,身上是换好的衣服,包扎好的绑带,只不过看起来是难以承受的疼痛。那伤口被摸了药,但却没有止疼,此刻药渗透进去的确肝肠寸断。如果,等到以后结痂恐怕会更难受。 但情况比她想象中好些。 至少他还能吃饭,还能这么短时间内醒过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