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连助理和保镖都被惊出了冷汗,这到底还是不知道老板禽兽的程度,才敢这么大呼小叫。 傅宴延忽然冷静了,他面冷得几乎看不见一丝温度。只是冷哼一声。 但凡,阿婳示弱一句,只要一句,他真的很好哄的。 可是,她没有。 她一句都没有。 她不稀罕他的爱,她宁愿去死。 傅宴延的手都在发颤,千言万语如扼在喉,委屈难受堵在心口,千万种苦,他都尝过,唯独这肝肠寸断,字字诛心最伤人心。 她真是恨不得把他的心怄出来。 其实跟着傅宴延的每个人都知道,此刻的傅宴延无疑是最脆弱的时候,他甚至把手心都攥出血了,也没有吐出半个字。 “傅宴延,李妍言死了吗?为什么我会醒来后,成了她?为什么我的痣没了?为什么我的面容也有些变化?你做的吗!为什么!火灾呢!我是个笑话吗?傅宴延,你说话!” 钟婳言嗓子好疼,但还是夹着哭腔,嘶吼着,耗尽最后一丝力气。 用力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脯,他纹丝不动,脸色阴翳。 他听不得,她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这样嘶吼着。 只能出手掐住她的喉咙,轻声带着丝丝威胁,慢悠悠说道。 “是不是要等,说不出话,才老实一些?” “我不!我就要说!你有本事杀了我!红薯是不是你杀的!地下宫殿那几十个无辜的少女是不是你杀的!我的火灾呢?真正的李妍言在哪?我是不可能放下这些有关生命的问题,随意忘记的。他们也是一条条人命,不可忽视。傅宴延你明明早就知道我没有魂穿,但还是选择了隐瞒,你还瞒了我什么?一定要我把一件件的证据摆在你面前,你才肯认?”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