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开始边数数,边想着,当年火灾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虽然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体未亡,就是钟婳言。但是,这一切到底是如果完美完成的。包括,这到底是谁在幕后操控这一切,目的到底是什么? 她把能想到的人,都想了一遍,通通都对不上。 那地下宫殿几十个死去的少女一案,澳勐那边迟迟未有进展。傅宴延也没有承认,这些都是他所为。 头好疼啊! 她知道自己推理能力不行,算了算了,不想了。 先摆脱眼下的困境,能活一天是一天。 她看着手机上,今天全是她夺得全球第一的头条新闻,一夜涨粉一百万,整个短视频平台都在宣传她的美术作品。 但,后台却没有活动邀请,以及制作画廊的人来做联系,只能说明,傅宴延动用了手段,制止了这一切。真是气死了,完成梦想,应该继续向前。结果,现在戛然而止。 钟婳言不傻,现在不能报警。 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一关比一关难过。 等她快要睡着,数到了不知道几百的时候,门开了。 她只感觉到一抹冰冷的手轻轻抚住了额头,顺着衣服,放到了心脏处。虽然手冰冷,但是力道却温柔。揉着心脏微微打转。她的睫毛像蝴蝶般扑闪着,半醒未醒的模样。 她只是浅浅地听见,上方飘来一道无奈地声音,带着丝丝地颤抖。没有平日的无情决绝,只有失落的颓然。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阿婳。” 傅宴延轻轻撩开被子,看着女人的脚被铐子烤住,可怜极了,想卷腿都得拖着沉甸甸的链子。他到底对她心太软,明明打算先冷落一段时间的,但一听见她心脏疼,还是放下工作赶来了。 佣人奉命进来开始轻轻打扫房间地上的碎碗片。 她们只能看见,男人高大的背影,说不出的孤寂。高处不胜寒。可能是他长一米八九,皮肤白,肌肉精悍,黑色西装衬得更加冷了。 他只是从口袋里面拉出一块白黄色的双喜凤玉佩,认真用帕子擦了一遍又一遍后,轻轻给床上的女人戴上。举手投足不失斯文,甚至还轻轻用手摸摸她的嘴唇,手指都想要贪婪地留着女人的嘴唇,眷恋无比。他嘴里还轻声责怪了一句。 “阿婳总是忘记戴玉佩,所以身体才不好的。” 医生匆匆赶到,走到房间里的时候,傅宴延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阴郁冷漠,乜眼都是矜贵有序,这比训练过仪态的贵族还多了些自然,是骨子里带着的君临天下之气,又不显张扬,很内敛,很压抑,又很不接地气,挂在天上的太阳,照着整个京城繁荣的经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