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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痕在吐血，气息微弱，却还是努力朝她笑，“在最后，我能不能有个小小的请求。”

    “你说，天痕。”

    “能不能……最后给我一个吻。”

    灵漓闭上眼睛，停了停，忽然也跟着笑了起来，然后她弓下身，闭着眼睛碰上了天痕的唇。

    在这一刻，她好像和天痕一起做了个梦。

    梦里的江湖，百齐放，人来人往，繁华似锦。

    她笑颜如。

    他温柔似水。

    也许是前世的姻，也许是来生的缘，错在今生相见，徒增了一段无果的恩怨。

    “天痕，忘了我。”

    天痕笑着抬起手，轻抚了她的脸，就在她耳边，低声耳语，“好。”

    然后，他的手便垂落了下去，安详的躺在灵漓怀里，永远闭上了眼睛。

    灵漓就这样抱着他跪在地上，时间仿佛自这一刻起，再也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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