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和天痕,谁又敢说谁爱的最多,谁又敢说谁伤的最深? 第三壶酒喝完了。 莫渊的视线渐渐模糊,酒不醉人,是他主动想要醉在其中。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这个时候,凭空出现了不速之客。 “莫渊老弟,一个人伤成这样?” 着幽绿裘袍的冷鳞在他身旁坐下,晃了晃手中两壶酒,“我还有酒,要么?” “要。” 冷鳞看看他,把酒扔给他,自己也开了另外一壶,“也许过去我把灵漓杀了,你就不会有现在那么痛了,我们都走错了很多步。” 莫渊不说话,只是仰着头灌酒。 冷鳞叹气,“莫渊老弟,我早就跟你说过,爱情这种东西,伤人伤己,到最后,谁都是千穿百孔,还没有结局,你偏偏不信,要去沾染。看吧,那女人才不管你为他付出多少,说走就走了,只留下你,消颓成这种样子。” 莫渊还是不说话,冷鳞摇头,“唉,所以说,女人啊,绝情起来要比男人狠太多了。” 莫渊不想再说这个话题,淡淡打断他,“你深夜过来做什么,取我人头么。” “哈哈,怎么可能,你很清楚,我对江山这个东西,毫不感兴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