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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俗之事，到了一定的年龄，自然都会懂。

    就算别人不告知，入局之人也会在探索中发现。

    修行者通晓天地，对于世俗之事，自然清除无二。

    杨豫知道这些事的时候，不过十四岁。

    那本书是某位妃子的。

    这本书，后来让杨豫烧了。

    若是让伯父知道这件事，那位妃子想来终身都会在冷宫待过。

    至于苏卫，他当年看守的亥豕门，清一色的汉子，有些事不想知道都难。

    甚至，那些戍城卫还会大肆吹嘘自己的厉害。

    其实大家都很清楚，他们都在吹牛。

    凭着戍城卫那点饷银，根本就去不成春院。就算勉强去了，之后的日子绝对要吃土。

    少年苏卫，对于这些事，自然想过。

    甚至，某次梦境中，他还梦到过虞泛溪。

    只是这事不久，虞泛溪便去了青木山。

    而苏卫也开始步入了修行。

    此后，苏卫便不再梦到过那些事。纵使与夏侯景同床共枕，也不曾有。

    那时的他，心思始终放在修行之上。

    虽然苏卫对于修行，一直都不是很感兴趣，可一旦修行，就有些难以抵制那种感觉了。

    这就是难以自拔。

    再之后，苏卫跌落九幽。

    黑暗的九幽地狱里，只有一只老鬼。而且由于休息九幽功法的缘故，苏卫很少触动情欲。

    毕竟，鬼是没有感情的。就连繁殖，都是由欢喜鬼自行衍生。

    但这一切并不能说明，苏卫忘记了那些俗事。

    ……

    当杨豫与苏卫真实相见时，苏卫很快便有了一些变化。

    这些变化看上去不合理，其实很合理。

    在死亡面前，人性依然存在。

    不过人性还是有规可循。

    于是，苏卫失败了。

    当然，这种失败并不是真正的失败，而是事物发展中的一种成长。

    阶梯，永远都不能一步登天。

    第一步失败，正好用作第二步的奠基。

    至于失败的那些证据，倒是真的有些尴尬。

    杨豫觉察到这些尴尬，没有说话。

    她懂。

    她觉得应该是这样的。

    至于其他原因，她不认为有。

    修行者可不似凡人那般，存在很多的身体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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