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呸,跟女人比试,咱还丢不起那个脸”一个士兵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呸,你也就只会狗叫了,连跟我阿娘比试都不敢”胧月也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切,不就是吐唾沫么,谁不会呀! “好了好了,不许惹事,和小毛孩拌嘴成何体统”方启山训斥了属下几句,他没兴致在这耗时间瞎扯,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在他看来,女子从军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一个女子有天大的能耐,那也不可能被允许上阵打仗,因为自古以来,女子临阵被视为不祥,要是谁敢往哪个军营里塞女人,怕是所有将士都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女子临阵不祥,自古禁止出入军营”,甩下这句话后,方启山看也不看沈银星,调转马头走了。 听完这话,沈银星叹了口气,古人迷信,女子禁止入军营的规矩牢不可破,所以她的从军梦,怕是要破碎了。 你要是说觉得女子不够强,所以不能参军,那么我可以把所有人打趴下来证明自己,但你要说女子被视为不祥,那我这找谁说理去?这是要我怎么证明自己? 沈银星此刻是有些心灰意冷。 当然,很久以后,许家女将的威名才响彻世间,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算了算了,别再拱火了,你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许景阳朝胧月的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后从麻袋里拿了个白面馒头给她。 “哼!他们看不起阿娘,我就要骂他们!”胧月撅着小嘴嘟嘟囔囔,然后狠狠咬了一口馒头。 这场闹剧之后,许家人也都收拾收拾东西,跟随着方启山的队伍前往河北。 当然,每家每户也都出了一个男丁编制入伍,胧月的哥哥又是个傻的,所以这应征入伍的重担就落在了许景阳的身上。 由于许景阳是个木匠,会制造些弓箭,所以就被编为了不用上战场的冶炼兵,平时做一些运输、伙夫、铸造之类的粗活。 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距离河北也就三四天的路程,中间还隔了一条宽阔的赣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