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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子牧眼瞳微缩，面上表情不变，整颗心却提了起来，他还从来没见过她这种表情……

    “你今年多大了？”苏晓问了个扎心的话题。

    商子牧唇角微微抽搐了下，他忽然觉得，也许他不该这么执着要答案，应该换一个方式的，也是刚刚进展太顺利了，大意了。

    “26，嗯，25。”前面虚岁，后面实岁，他觉得有必要再挣扎一下。

    苏晓暗戳戳翻了个白眼，再问，“你家里有没有催婚？”

    商子牧随意摆放着的手微微攥拳，“嗯。”

    “知道我今年多大吗？”苏晓继续问。

    “马上就要过年了，过完年长一岁，19？”商子牧越说越没底气。

    苏晓直接翻白眼瞪他，“实岁17。”

    “哦，那过完年就可以领证了。”商子牧弱弱道。

    苏晓一脸平静地看着他，她觉得有必要重新考虑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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