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死因-《听魂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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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无救从袖中拿出一张宣纸,递给南山,道:“公子,这是从尸体上拓下来的。”
南山接过,上面画了一只手。
范无救继续道:“需要我去会会秦晋吗?”
南山皱了皱眉头,秦晋是不久前才来到禹杭的,怎么说也不可能与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结下仇怨,唯有可能,就是张从正与秦晋之间有什么关系。
他道:“先不急,疏树归禽图会出现在张从正手上绝对不是巧合,他一定隐瞒了什么。”
范无救道:“张从正应该没有理由对陈姑娘下手,我想他会不会被威胁了?”
“你说的不无可能,”南山想了想,道,“这样,你找几个人去秦晋那里闹一闹,把我们去找过张从正的事情透露给他。”
范无救问道:“公子想做什么?”
南山扬眉道:“建立在利益基础上的关系通常都不牢靠,这就像装在麻袋里的米,只是表面上的平衡,当你豁开一个口子时,米粒就会倾泻而出。”
“这段日子你仔细盯着他们的动静,”话说到这,他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你去查一查文人馆。”
范无救点头应了。
多雪的冬天,恐怕最开心的也只有无忧无虑的小朋友了,农夫担心收成不好,商户担心生意不好,就连官员大臣们都只想赖在暖和的被窝里,不愿上朝。
林悠此时就是缩在被窝里,睁眼望着天花板发呆。
她其实早就醒了,外头的动静很大,时不时传来几声马鸣,其中夹杂着人声,虽说听不太分明,但估摸着南山已经替她套了马,随时准备送她走了。
她烦躁的把被子一蒙,真的要走吗?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过一辈子?
可一想到要离开,她就心慌的厉害,十分没有着落。
照理来说,她已经没了羁绊,应该洒脱潇洒的恣意快活,可到底是为什么这么不痛快呢?
林悠觉得她愁得头上都要长草了,就在这时,她手上的银镯忽然发出了淡淡的绿光,她“噌”的一下坐起,把手腕上的镯子取下来放在手心。
光芒闪了两下,就见一个人影悠悠从镯子里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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