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只问出了这些?”太妃声音冰冷。 管家不敢卖关子,赶忙道:“若是老奴没记错,那姓吕的老板名为吕如卉,是吕翰林长女,鸿胪寺卿柳相泽的前妻,她年后不久便已过世,此事动静颇大,还惊动了圣上。” 柳相泽因为前妻一夜白头的事,朝中几乎无人不知,管家恰好听到大老爷对老太爷说过此事,并记下了。 “死了?” “是。” “那香炉呢?” “香炉若是没有转手,想来应该在吕家人手中,老奴这就让人去查。”管家虽不知太妃和老太爷为了一个香炉为何如此兴师动众,但也不敢有丝毫耽搁。 他还未来得及退下,便听太妃开口:“等等。” 未管家垂手而立,等着太妃示下。 “赵隐,你跟着他们一起过去。若是东西在吕家,就取回来,若是不在就问清楚东西去了哪里。” “是。”尚隐语气恭敬。 “动静小一些,不要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吕家毕竟是官宦人家,太妃虽然想要将香炉取回,却也不想将事情闹大。 “太妃放心。” 尚隐跟着管家一起离开了,经过赵巡与赵泽谦父子身边时,赵巡转头看了他一眼。 收拾烂摊子的人走了,赵巡才试探着开口:“姑母,香炉的下落也已经查到了,泽谦也不是故意的,您看,不如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赵巡与赵泽谦父子满眼期待地抬头看向太妃,太妃垂眼看着他们二人,面上不露分毫,心中却很失望。 想她那前夫,虽是文人,却也一身傲骨,凭着一身才华与尚家家主平辈而交。 和他的儿子,虽然没期待过会如何成器,到底还是有些期待,可惜儿子庸庸碌碌,养出来的孙子更是蠢笨如猪,让人失望透顶。 想到这里,太妃也懒得再理会他们,转头对赵岐道:“父亲,泽谦偷拿的毕竟是你屋中的东西,还是由你来处置吧。” “那就依家法打十鞭,再思过三个月吧。” 赵泽谦一定要挨鞭子,立刻鬼哭狼嚎起来,赵巡也不住为儿子求饶。 太妃却是看也不看,起身离开了。 赵泽谦受了家法,爬都爬不起来,被人抬回了住处。 他母亲李氏抱着他痛哭一场,又回头指责赵巡:“老太爷怎能如此狠心,泽谦不过是拿了一个香炉而已,就差点把人打死了。还有姑母……泽谦可是她亲孙子啊!” “住口,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妄议姑母。” 李氏被训斥了,不但没有闭嘴,反而越发来了气:“难道我说的有错吗?她倒是当上了太妃,你这个亲生儿子呢,却被过继给了自己大伯,这么多年了,一官半职也没有,若非如此,我儿怎么会穷到去偷老太爷的东西卖钱!” “那还不是被你教坏了。” “被我教坏了,难道泽谦不是你儿子吗?我就知道,你就是忘不了你前头那个儿子。”李氏冷哼一声,“你倒是记得他,他却是个心狠手辣的,一心想害死我的泽谦。” “什么意思?”赵巡问。 “你以为老太爷为什么会查到我们泽谦身上?我已经让人打听过了,他昨日受了罚,理由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这只是你的猜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