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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对，要不是上面有人支持，这些蛊师哪儿能那么嚣张。

    小周不敢吱声了，乖乖开车。

    玄静的目光，也探究地看向林木木：

    “几成肯定？”

    “方小艺九成，她父亲三成。”

    “我知道了。”玄静冷着脸：“看来我必须向上级领导请求支援了。”

    “不行。”林木木突然觉得失言，又有小周和苏馨岚，说话不方便，只能提醒了一句：

    “你忘了这条胳膊吗？”

    玄静痛苦地闭上眼：“希望不是他。”

    小周听不懂，也不太敢问，上级领导的事，太复杂，他们就是个当兵的。

    等林木木回到家属楼，发现以前见到她就打招呼的那几个婶子，又开始躲着她了。

    而且不是简单的不跟她说话，是见到她就躲起来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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