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还递过一条毛巾给我,要我搭着。 我不知道是用来干嘛的,擦汗的吗? 他黑麻麻的脸笑着,露出不太白的牙齿。 “这是给你放在肩上垫的,就你这细皮嫩肉的,没这东西,晚上你的肩膀要掉两层皮。” 可不是嘛,我要手提肩扛,直接上肩,没有啥阻一下,久久没干农活的我,估计真要脱皮。 其它的工友也在那里放声地大笑着,好像听到一个相当好笑的笑话。 又或者说,在工地上这种枯燥乏味的工作,能有一点新鲜的东西都能让他们开怀大笑一番。 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们晒得很黑,手也很黑,粗糙,但是,他们对我很友善。 毫不掩饰地笑话我,他们非要递烟给我,说上工地一定要学会抽,那东西解乏,而且够劲儿。 我抽了第一口,直接呛到姥姥家去了,他们一个又一个都在看着我大笑。 我狂呛出声来,也跟着他们笑着,乐着。 吃饭的当口,他们问我啥是大学,学些啥?女同学多不多? 问到我的长项了,虽然活我是干不过他们,也跑不过他们,扛不过他们,但是,我知识比他们多呀。 我就告诉他们,学校里的教室,是阶梯的那种。一个屋子,可以坐一百多人的那种。 我们那学校,还有大影院,上下两层,可以坐得下一个村子的人。 听到这里,他们眼睛都瞪圆了。 我还说,我们学校里,有个叫罗大妈的。 他们问我为什么这么年青的女大学生要叫大妈? 我就问他们:见过奶妈吗? 民工:见过啊,身材老霸道的那种,奶水足得很。感觉可以生养一窝。嗯,这个他们倒是有些见识。 我:那个罗大妈,那个部位,就是那种样子。我边说,边做了一个连绵山峰的手势。 民工:完全愣了有半分钟。 不能吧?他们不信。她结婚了吗?有娃了? 我得意了:没有,还是一学生呢,哪来的婚和娃。当时,我第一次见,和同学们,看到的时候,眼珠子都差点掉地上! 然后,他们可能也想起自己看到的时候是啥表情时,集体狂笑了起来。 民工们:瓜娃子,有没有想着上去摸一把,看看是什么滋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