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想借助喜助来探测自己的态度吗,虽然自己的确不是很喜欢那个孩子,但也对他没有特别多的恶感,而在这种情况下往往会不自觉地暴露出一些真实想法。那么,接下来的话,想要再试探自己,可以利用的也就只有…… 天际边沿,一片初生的乳白色缓慢地从地平线探出头,一寸寸,一尺尺上升。 那是代表新生的黎明,是即将到来的璀璨晨曦的象征。 少年单手插在衣兜,注视着那片愈发向四周扩大的黎明。 那挣扎着冲破黑夜的黎明,所带来的究竟是璀璨夺目的红日,还只是狂风怒号的暴风雨前兆呢? 林太郎的唇角向上缓慢勾起,露出一个极为浅淡却颇为傲慢的弧度。 他不会在意,他也不会为此迟疑迷茫。 - 双手插在口袋里穿着解开了领口扣子的衬衫的少年打着哈欠站在和室内:“所以您究竟有什么事?我还赶着回去做作业呢。” 坐在榻榻米上的男人显然已经收敛起了自己的脾气,用一种冷峻的目光盯着和这间和式格格不入的少年。 “鸥外,我听喜助说,你去了树林。” “哈,难道您现在改行当警察了吗?就算是警察也没必要干涉别人的私事吧还是说您已经疑心病重到连我每天吃饭吃几口都要掌握在手中了?” “鸥外,我不理解你为何对我有如此重的怨气。”男人说,“喜助只是很久没有见到你这个兄长所以想要亲近你而已,你这个兄长一点都没有做出什么榜样,非常失职。” “这也就算了,但是你该有的对辛辛苦苦养大你的父亲的尊重呢?峰子的病是我也无能为力的,你为了已经过去的事产生无用的怨恨,只会毁掉你的未来。” “怎么说呢,虽然我现在已经见过了很多人,但能做到父亲您这样颠倒黑白混淆真假还毫无愧意的,再无二人。”一边说着这样的话的林太郎还装模作样地举起手拍了几下,“佩服,佩服,这一点无论如何我都赶不上您的一个小拇指呢。” 果不其然,这包含着嘲讽的话语让男人好不容易摆出的冷静威严的姿态再次破功,然而,在男人还没有发作出来前,林太郎就转身推开门,拎起放在门边的行李包:“真抱歉,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没有太多时间用来浪费呢,我走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