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独咽水仙泪,氤氲一池香18-《同心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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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头心中本抑郁,也不想跟秦臻较真,听见秦臻如此一说,便直接把大门摔了轰雷响,让秦臻、慕秋白吃了个硕大的闭门羹。
慕秋白对于“前事”并不知情,而对于眼前的这一幕,也毫无心理准备,只一心奔着来意,向门内的钱老头示好解释道:“钱叔,我是来找哲垣的,还请让去我们进去可好?”
慕秋白喊了好一阵,里面也再无人回应,秦臻只好对慕秋白说道:“秋白,可别喊了,没人理你的,我们还是走吧?”
慕秋白转而望向秦臻,问道:“大公子倒是对哲垣他爹很不待见啊,你这般斯文人,刚刚说出那等市井粗口,定是有天大的原由吧?!”
秦臻回道:“可不是嘛,也不是我不待见他,原是那厮太可恨了。”这样一句话开口,便揪出一摞“前事”,言语形态皆发愤愤不平,慕秋白吸纳这一渠污糟之流,心中便涌现出多少呕作之气,平静许久,才开口对秦臻说道:“哲垣多好的一人,没想到竟摊上这样一个爹,真实冤孽啊,如此肮脏之流,怎就还在此招摇过市?”
秦臻恨之切切的说道:“贱人自有天收!”
还在两人抽丝剥茧的诅咒之时,有个书童模样的男孩便从后街跑至他们跟前,慕秋白一眼便认出他来,他正是钱哲垣的书童田七,慕秋白犹如碰到救星般,询问到田七:“田七,你家公子呢,可在里面?”
田七欲言又止的回道:“慕公子,你可要劝劝我家公子才好,我们家小姐的事······”
慕秋白瞧出了田七的顾虑,便用早已知情的口气说道:“你们家小姐的事我已知晓,可是你们家公子想不开了?”
田七回道:“昨儿端阳节我们老爷整整瞒了一日,今日一早,老爷拗不过公子,这才说出真相,说是山上的茅草屋因天燥失火,小姐被困,结果······后来公子就跑出去了,也不让我跟着。”
慕秋白又问道:“你可知道你家公子去了何处?”
田七回道:“公子没说,气冲冲的便出去了。”
秦臻接过话语,对慕秋白说道:“我应该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们走吧。”
离开“钱鑫戏班”堂口,秦臻就带着慕秋白直奔花融谢殒的山头,可怜花融连衣冠冢都不曾立,只有无穷无尽的孤独和空旷缭绕在捕捉不到的气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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