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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纪莞却只是被禁了足，越想越心有不甘。

    还有白氏那个贱人，平日里瞧着是个老实的，没想到才得了一点甜头就敢踩到她头上。

    百灵轻轻走了进来，见徐姨娘面色阴晴不定，头皮不觉一紧：“夫人，刚才大小姐身边的清露出去了一趟，个把时辰了才回来。”

    “可知她去了哪里？”

    “奴婢不知。”

    “什么都不知道，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百灵颤颤巍巍的不敢说话，好一会儿才又回道：“还有大小姐身边那个陈嬷嬷也回来了。”

    徐姨娘闻言脸色铁青，这个陈嬷嬷是秦氏身边的老人，一双眼睛总像防贼似的盯着她，老喜欢跟她作对，迟早她要把这个老婆子给除了。

    “那边继续给我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速来告诉我。”

    “是，奴婢告退。”

    百灵出了院子才敢松一口气，跟着喜怒无常的主子，做奴婢的就得时刻提心吊胆，不然说错一句话，小命随时都要休矣。

    月光如水，微风吹来阵阵凉意，纪莞手捧着一本书坐在烛光下，言冰与清露则为她细细铺好了床：“小姐，该睡了。”

    “再等会儿。”纪莞在心里估算了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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