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胡慧兰尖声叫道,“血是我的,我手上的,手怎么流血了?” 未羊父亲搞清楚状况之后,撑不住叫骂了一句,“你,你神经病呀你!你好端端的,你尖叫什么呀?你吓死人了!” “我,我是,”胡慧兰小声解释道,“我的手可能被碗茬割破了......” 她意识到自己可能在地上摸着找碗时,不巧,摸到了碗茬上。可,奇怪的是,自己为什么都没察觉到,也一点不觉得疼痛。 “唉......”未骉和瘦高个子几乎同时叹了口气。 老太婆轻轻咳嗽了一声,很快恢复了脸上的宁静,对着胡慧兰说,“你不要慌嘛!慌什么呀!” 说罢,便又捡起碗茬,凑到煤油灯上烧灼起来。 不一会,只见碗茬被灯烧灼的绯红,同时,一股股烤糊了塑料的味道喷薄而出,瞬间,弥漫了整个窑子。 老太婆把烧红的碗茬在眼前挥了几挥,然后,凑到鼻子上,闻一样试着温度。 觉得温度还不够,就又凑到煤油灯上去烧一会,烧红了,又稍事凉一小会,然后,又凑到鼻子上去闻。 终于,碗茬的温度试好了。 她很快就把碗茬最锋利的地方搭在未羊的胸口处,然后,用力地一划,力道拿捏得当,瞬间,一道长长的口子展现在大家面前。 就在老太婆划开的一瞬间,几乎,在场的所有人的心都‘咯噔’抽搐了一下,仿佛那个碗茬子是割在自己的身上了一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