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欲言又止的温黎却没说下去。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她说。 温黎想说她没有怪他把江应白连累,那天在抢救室门口的情绪也不是针对这个。 还想痛批他两句。 那么救人太冒险了。 可性子促使温黎很难说出来。 陆西枭等了会儿,见温黎完全没有了要说的意思,便主动问:“有话跟我说吗?” 温黎:“没有。” 陆西枭:“真的没有吗?” 温黎肯定道:“没有。” 她最后也没说出来。 她刚才分明就是有话要说,陆西枭没那么好糊弄和打发,他思索了一下,不确定地问:“是不是江应白跟你说什么了?” 温黎不解:“什么?” “他没跟你说吗?” “说什么?” “他没跟你告状吗?” “告什么状?” “没什么。” 温黎:“你故意的吧?” 报复心这么强的吗,当场就报。 陆西枭:“不是啊。” “你说不说?” “真没什么。” “说不说?” “说了你不爱听又打我怎么办?” 温黎眼神危险:“你以为不说就没事了?” “那你再喝两口我就告诉你。”陆西枭舀起一勺汤送到温黎嘴边。 “不喝。” “一口就行。” “说。” “你喝我就说。” “……” 两人僵持了十几秒。 温黎恶狠狠地剜陆西枭一眼。 仿佛在说:等下不说你就死定了。 而后低头去喝汤。 嘴唇碰到勺子的时候,她心说:他都不在意,她有什么好在意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