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温黎不语。 陆西枭:“你是不是那时候就知道我喜欢你?你既然一开始就收下了这份礼物,是不是对我也有些好感?” 温黎咬牙低声说:“你别管手表了!” 这手表对陆西枭意义非凡,要不然他也不能在这种时候问,温黎这一催促、不、是提醒,他赶紧放下手表,拿遥控器把窗帘关上。 窗帘一关,房间顿时暗了下去,温黎的紧张感跟着消散不少。 窗户只关了三分之一,窗帘时不时被风吹动,光亮也随之时明时暗,床上人影起伏,汗水在心口的纹身上流淌而过,滴在细嫩的肌肤上。 分离三个多月再见,两人正是感情最浓烈的时候,又是初尝人事不知克制的年纪、加上两人又都是体力好的,这窗帘一关就是三天。 两人三天都没出别墅。 温黎这三天连房门都没出。 弄得第一天晚上温黎就开始后悔答应他了。 她对自己的身体素质和体力一向是很有自信的,后面发现这事对她来说根本就不是身体素质和体力的事,因为这两样是陆西枭的事。 陆西枭刚开始跟吃了药似的,后来跟疯了似的,再后来温黎怀疑他是不是根本就是对她还心怀怨念,趁机在报复她,想弄死她。 不对,是同归于尽。 她觉着陆西枭这么没节制也得死床上。 禁欲快三十年的陆西枭根本不想当人 温黎在心里不知道骂了他多少句畜生。 为什么没骂出来,不是不敢,是没机会。 从来只有别人觉得她可怕的温黎第一次体会到了别人的可怕——这个别人就是陆西枭。 要强的温黎硬扛,就是不求饶,扛到最后实在扛不住了,她觉得人还是得识时务,命重要。 于是她扯着发疼的嗓子断断续续跟陆西枭说:“陆、西枭,不要了,下、下次再……” 这不是求饶,这是商量。 她还是嘴硬。 她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加上动静又大,陆西枭没听清。 温黎只得又艰难地跟他说一遍。 陆西枭粗喘着气在她耳边问:“下次?什么时候?等你睡一觉?” 等她睡一觉?他还想来? 温黎想破口大骂,可说不出话,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气到还是因为别的,她忽然一口咬在他身上,结果一样使不上力,破皮的嘴唇贴在他滚烫带有汗渍的皮肤上还被灼得疼,她嘴里溢出一声哭腔。 见她真的受不住了,陆西枭连忙亲着人哄道:“好、不做了不做了,这次真的不做了。” 等他结束,温黎又一次昏睡过去。 之后在床上躺了两天都没缓过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