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柳师弟眼见陈业大放异彩,不仅顺利救活了那株几近枯死的火云草, 更引得田农及其他几位考官交口称赞,甚至连周明远和胖执事都给出了甲上的高分,心里乱成一锅粥。 什么情况…… 莫非,还真让他踩在自己头上? 柳师弟强行缓了几口,自我安慰:罢了,再怎么样都不过是灵植师而已…… 然而,正当此时。 忽然有一个年轻散修愤懑道: “田执事!此乃灵隐宗一年一度的考核,莫非其中也有内幕?若是寻常散修,岂会受到两个执事出言相助?况且,这火云草看上去生机将尽,但实际如何,只有天知地知!” 这散修虽是楞头青,但在云溪坊倒有不少知名度。 台下其他散修纷纷交头接耳: “这不是妙丹阁的步非凡道友吗?听说他家三代都是药农……” “我倒也听过,听说这步道友颇有魄力,与其他散修不同,自幼苦修灵植术,不惜影响修行,想以灵植术拜入宗门。” “哼!若不是他老子留下不菲资产,他岂能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苦修灵植术!这下好了,把脑子都修坏了……” 他这话一出,场中气氛顿时有些微妙。 既有人暗自嘲讽步非凡,又有人不停打量各位执事。 周明远脸色如常,胖执事却是一慌。 胖执事已经认定陈业和白簌簌有关系,确实可能走后门。 这事情要是爆出去,倒霉的不会是陈业和白簌簌,只能是他和周明远! 天下间,怎么还有这么天真的修者? 胖执事暗藏愤怒地瞥了眼步非凡,谁料此人冷哼一声,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田农眉头微皱,显然对步非凡这番夹枪带棒的话语有些不满。 “肃静,肃静!” 柳师弟愠怒地制止在场的纷乱,怒喝道, “尔等懂什么!若陈道友在宗门内有关系,必然能接触其他高深灵植术,怎会只用基础灵植术参加大比?”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众多参加灵植师考核的散修顿时炸了。 “什么……还真是,他用的是基础灵植三术!这三个术法,怎么可能通过大比?” “等等……前不久,此人曾去内务堂,拜见过周执事!我那天正好在内务堂!据说,此人还认识孙护法……” “不可能吧?孙护法日理万机,怎会屈尊接见一个小小药农?” “就是!莫不是看错了人?” “可我那日确实看见,周执事亲自引着此人去的内务堂深处,态度还颇为客气!”爆料的那名散修信誓旦旦地说道,生怕别人不信。 这些人,大多是同样参加灵植师考核的药农。 趁着有愣头青出头,他们则躲在背后,信誓旦旦说着半真半假的话。 若因此让灵隐宗顾及影响,导致陈业考核失败,那他们无疑多了次机会。 若陈业依旧考核通过,也不关他们的事…… 总之,百利而无一害。 眼看场面愈发混乱,步非凡更是梗着脖子,一脸不服地盯着陈业,认定了他就是走了后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