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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醒了吗？”杨芸蕴带着疑惑，现在也不存在会吵醒他的想法了，抬起自己按着他的手，杨芸蕴就那样翻转了自己的身体，两人变成了面对面的状态。

    “嗯。”言牧寒的眼睛还没有睁开，但是她的动作还是可以察觉到的，何况扑面而来的热气，就那样轻柔地抚摸在他的脸上。

    “你很累了吧！”杨芸蕴眼底闪过一抹心疼，一只手就不受控地放在了他的眼皮之上。

    “没有。”言牧寒的眼皮在她的手下缓缓掀起，“我是怕你累了，你昨晚睡得那么沉，今天起这么早没有关系吗？”

    “我已经休息好了。”杨芸蕴收回自己的手，说话间就要撑着起身。

    只是起身一半，她的身形就固定住了，接着言牧寒就收到了她的眼神警告，他讪讪一笑，杨芸蕴就很轻易地离开了卧室。狗狗

    言牧寒就那样斜躺在床上看着她离开，眼中的笑意还未消失时，就因一阵烦人的铃声固定住了。

    “什么事！”言牧寒的声音并不温柔，根本不想是刚睡醒脑子还没清醒的人。

    顾尧重新听到言牧寒不带温度的声音，还是这么美好的一个早晨，他就抖了抖自己的肩膀，将心中要升起的一点点恐惧给压了下去。

    复杂的心理活动就占据了顾尧开口说话的部分时间，不敢再迟疑耽误，顾尧就将自己打电话的目的交代清楚了。

    “继续查下去！”言牧寒眼中寒光乍现，初醒的状态在他的身上从来是看不到的，他没有一丝的迷糊，甚至连一点点的朦胧感都没有。

    楼下厨房中活动的杨芸蕴对于他的冷漠完全不知，言牧寒下楼的时候，在他的身上也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我忘了问你，你想要吃什么早餐呢？”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响起，杨芸蕴回头挑眉看着他。

    “随意。”言牧寒嘴角勾起一抹笑，斜椅在门框上，那般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清晨温暖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将这温馨的一幕定格在了这处，任由它在记忆的长河中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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