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宁鱼一噎。 她确实有点难开口。 一开始是她拿人当了回解药,半个月前又把人当了回解药,她多多少少有点不敢开口。 “没本事当面说,发条消息就想解决?”厉时雁看着她,凉飕飕道:“少跟林皓宇接触,智障容易传染。” 宁鱼:……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行,既然五爷觉得不够正式,那我就和五爷好好谈谈。” 厉时雁挑眉,没说话。 那目光就好似在说“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宁鱼一噎,硬着头皮重复:“五爷之前也说了,只要能让你睡回来,之前的事情就能一笔勾销,五爷向来一言九鼎,当然就算是两清了。” 男人目光讥诮:“你确定上次是我睡你?” 宁鱼又气又急:“你难道没爽吗?是我一个人享受了吗?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他也不管,继续问:“那是谁被下了药?” 宁鱼没说话。 厉时雁俯身凑近,近到鼻尖快要相抵:“你记不记得,是谁腆着脸扑上来?” 宁鱼无话可说,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她自己。 看着她吃瘪,他说话更混:“你又是怎么勾着我的腰缠上来的?” 宁鱼攥紧洗手台边沿,什么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质问的话语越发密集: “又是谁哭着求我上的?” “你还记不记得哭的时候叫的是什么吗?” 没给宁鱼说话的机会,厉时雁漫不经心地笑: “是小哥。” 两个字一出来,宁鱼脸色立时发白,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语气玩味,全是羞辱:“宁鱼你八年前甩我的时候,想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一口一个小哥喊着地求我上你啊?” 小哥这个称呼,太不一样。 八年前他们俩好的时候,是免死金牌,是厉时雁的镇定剂。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