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阿磐问他,“你,怎么进来的?” 那人笑,声音虚浮无力,“我比你们来得还早。” 阿磐讶然,“一直在这里?” 那人微微点头,“一直。” 是,他这一副病躯,混进来不是易事,除非早就已经等在了这里,也许自去岁被救了回来,就一直逗留在此处养伤了。 不是久在室内不见光的人,就不会白得没有一点儿血色。 这真是叫人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啊。 阿磐怔怔地发问,“知道我们来,怎么不走?” 那人轻咳几声,他的话出乎意外,却又在意料之中,“等你。” 他总如此。 总这么说,也总这么做。 他难道不知道这简单的两个字,会一次次葬送自己的生机吗。 你瞧啊,谢玄与他。一个璀璨的光芒万丈,似坠入人间的神。 一个却像南国雨里阴湿的鬼。 神也好,鬼也罢,都是烙在她这一生里的印了。 阿磐怃然,“等我干什么?” 那人问她,“我想问你,芸薹,我种好了,你,看见了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