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回到晚香院后,谢窈就把忍冬叫来。 忍冬也正要跟她说:“奴婢跟桑若打听了,夫人是肺痨,据说是生您时落下的毛病,但今年更严重了,大把大把吃药也不见好。” “回头,你得给母亲把个脉,”谢窈从怀中取出一个药包,“你先看看,这是什么药?” 忍冬打开之后,默默抬头:“药呢?” 这分明是个空药包。 谢窈尴尬地笑了笑,指着上面残留的药渣:“这不是吗,我好不容易顺来的,我们家忍冬不是神医嘛,肯定能分辨这是什么。” 忍冬认命地拈起药渣,低头轻嗅,又对光仔细捻了捻。 谢窈期待地看着她:“是什么?” 忍冬一本正经地回答:“看不出来。” 谢窈:“……你再仔细看看,要么你尝一口?” 忍冬摊手:“二小姐,奴婢又不是神仙,就这点药渣,您找个算命的掐指算还差不多。” 谢窈泄了一口气,算了,只能当她一锭银子白花了。 “话说回来,二小姐从哪儿顺的药包?可有说是治什么的?”忍冬问道。 谢窈:“是孙药令给孙姨娘开的调理方子,孙姨娘看着身体很好,没事儿吃什么药呢,我感觉这药一定有问——” 她忽然停住话头。 没事自然不用吃药,但如果有事呢? 前世,她嫁给陆慎言不到半年,孙姨娘就被抬为平妻。 当时她已经被送到庄子,与世隔绝,这消息还是陆慎言来时随口说的。 后来谢宴见到她,只是说母亲去世,没提及伯府的事。 寻常妾室,即便身份贵重,入府是什么,以后就是什么,正妻未亡,不会抬妾为平妻。 除非,这个妾室有大功劳。 孙姨娘,有了身孕。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