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谁?!” 一股刺骨的寒风裹挟着一个人影? 猛的冲了进来了… 刚开始他们以为是民兵抓赌, 手忙脚乱地想藏钱… 待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时, 所有人都愣住了。 昏暗摇曳的油灯光下… 站着的竟然是个身形单薄的少女? “林……林晚?!”有人认了出来, “你……你……你怎么……” “抓赌了!” “抓赌了!民兵来了!” 林晚用力气大吼一声! 同时,她提起手中那个沉重的破铁桶,朝着那张摆着骰子碗和赌资的破草席,狠狠泼了过去! “哗啦——!” 冰冷带着泥浆和冰碴的脏水, 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 “啊——!” “我的钱!” “操!水?!” “冻死老子了!” 混乱中,林晚手中的木棍也没闲着, 看准那张充当赌桌的破木板, 狠狠一棍子扫过去! “咔嚓!” 本就腐朽的木板应声断裂! 上面的赌具、破碗和被水泡湿的钱票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跑啊!”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别挤我!” “滚开!让老子出去!” “我的鞋!我的鞋掉了!” 林老栓夹在人群中,被撞得东倒西歪, “爹,” “我说的话,都是放屁?” 林老栓对上女儿那毫无温度的眼睛, 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滚回家去!”林晚厉喝一声, 手中的木棍指向门口, “再让我发现一次,打断你的腿!” 林老栓如蒙大赦,再也顾不上其他, 连滚带爬地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逃离了… 第二天一早,林老栓又偷偷摸摸的去找平时相熟的赌友“活动活动”时。 “滚远点!林老栓!晦气!” “以后别来找我们!看见你就烦!” “你闺女厉害!我们惹不起! 你离我们远点!” “还赌?先把你家那活阎王摆平了再说吧!” …… 他被骂得狗血淋头, 灰溜溜地缩在墙角, 昔日称兄道弟的赌友, 此刻看他如同看瘟神, 有人甚至直接关上了门, 林老栓碰了一鼻子灰,失魂落魄地在村里游荡,不知不觉…晃到了村南头王寡妇家的院墙外。 王寡妇——三十多岁, 男人死得早,有几分风韵, 平日里就和林老栓不清不楚, 林老栓偶尔赢了点小钱,也会给她买点头绳、雪花膏之类的小玩意。 林老栓心里那点龌龊心思又活络起来:赌不成,找点别的乐子总行吧? 或许……还能在温柔乡里找点安慰? 他左右看看没人,做贼似的溜到王寡妇家那低矮的土坯院墙下,踮起脚,扒着墙头,压低嗓子朝里面喊: “翠儿?翠儿?开门啊,是我……” 院子里静悄悄的,没人回应。 林老栓不死心,又喊了两声:“翠儿?是我,老栓!快开门,外面冷死了!” “哟,爹,您这是……找王婶儿汇报改造心得来了?” 林老栓吓得魂都飞了!猛地回头, 只见林晚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手里拿着一个用厚铁皮卷成的简陋喇叭筒! “你……你……”林老栓脸都绿了, 指着林晚,手指抖得厉害。 林晚没理他,清了清嗓子, 然后举起了那个铁皮喇叭筒! 林晚深吸一口气,对着喇叭口,用尽全身力气,一种足以穿透几条巷子的洪亮又带着夸张语气的“播报”声骤然响起: “王婶儿——!开门呐——!” “我爹林老栓同志来看您啦——!” “他说他昨天扫猪圈挣了俩工分——! 特意省下来——! 要给您买红头绳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