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令廷尉府修既苑律——凡宫闱之人,以怨犯上者,诛九族!” 中常侍正欲叩首领旨,却被他一记凌厉目光钉住。 “还有——” 嬴政扫视殿中宫女宦官,神色冷峻如刀。 “自今日起,后宫与內侍之所,日夜三查,凡藏刃器与绳索者,不问缘由,先断其手!” 他走至大秦疆域图前,指尖重戳咸阳位置,朱砂勾勒的宫墙在烛光下闪着血色。 “告章邯,调三百锐士,化作內侍,分驻诸宫。” 指甲划过地图,留下深痕。 “让他们知晓,何谓规矩。” 青铜壶中滴漏之声,似为那十六名宫女计时。 嬴政拾起一卷秦律,血指翻至“擅杀主者,夷三族”处,冷笑低响。 那笑带着寒气,令殿内温度骤降。 “朱厚熜?” 他轻声复诵,语气似讥似叹: “修道采露?荒唐!” 他忆及昔年遣徐福东渡求仙药,不过权衡术数之计。 能立大秦者,从非虚无仙丹,而是青铜铸法、铁血之剑。 当天幕上杨金英被凌迟之景闪过,嬴政的嘴角微扬,笑意森冷。 “这才像话。” 他执笔写下“禁宫令”三字,笔锋如刃。竹简几乎被刻裂。 烛火渐稳,嬴政的影映在地图上,恰好覆盖关中全境。 他凝视那片土地,低语如铁: “无法之国,纵是帝王,也会沦为宫婢手中麻绳的牺牲品。” “来人。” 他将竹简掷向中常侍。 “刻此禁宫令于青铜碑,立于甘泉、阿房、章台三宫门外。” 嬴政目光再度望向天幕,朱厚熜迁往西苑的影像缓缓浮现。 “让世人都明白,帝王之威,不容挑衅。” 夜风卷沙撞窗,呜咽似鬼。 嬴政重回龙椅,指尖摩挲传国玉玺,温润之感掩不住掌心灼热。 他知道——今日所见,终会化作铁律,镌刻在大秦的骨血之中。 在他的天下,规矩,比长生更永恒。 汉高祖时期! 沛县行宫的院落,秋阳正好,暖意不燥。 老槐枝繁叶茂,荫浓如盖,将半院笼入清凉。 斑驳光影投在青砖地上,随风摇曳,似无数流金的小虫在乱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