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在说那明朝皇帝,被宫女闹得焦头烂额。” 刘邦抓起一块狗肉塞嘴里,含糊道:“还是你知道咱的口味。” 吕雉轻轻为他斟酒,腕上银镯叮铃作响。 “陛下胸怀天下,怎会沉迷那些虚妄。” 她抬眼看向天幕,又轻声补道: “但后宫之事,确实该防微杜渐。” “臣妾回头让女傅多讲讲女诫,让她们懂规矩。” 刘邦点头,顺手扔进一颗梅子,酸得眉头直皱。 “你女人最懂女人。不过也别太逼紧,她们也都是人家的女儿。” 他记起当年在酒肆,见老板娘被丈夫打骂,自己拔刀去劝的那一幕。 此时夕阳斜照,影子拉得老长。 刘邦伸腰,竹榻吱呀作响;樊哙已去布令,吕雉在收碗筷,麻雀也归巢。 “归根结底啊……” 他望向天边余晖,语气懒散而深远: “当皇帝,就得实在点。” “别想着成仙,先把弟兄安顿好,把百姓稳住,比啥都强。” 风过,老槐树叶沙沙作响,像在附和。 天幕光影渐淡,刘邦却记在心底——那朱厚熜的覆辙,千万不可再重演。 这江山,不靠丹药筑,而是靠实心实意、靠酒肉与真情,才撑得住人心。 …… 汉武帝时期! 建章宫偏殿内,青铜鼎中檀香袅袅—— 烟雾将梁上那道“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的鎏金匾额染得更显肃重。 刘彻的手指在案上敲得如鼓点。 那封从西域急送的奏报被他推开,竹简边缘在紫檀案上刻出浅痕。 窗外,秋风卷起梧桐叶拍打窗棂,如同战场上未闭眼的亡魂。 “荒唐!” 他低声吐出两个字,青铜镇纸一震,砚中墨汁溅落盐铁论竹简上,晕成一片乌影。 刘彻霍然起身,玄袍上日月星辰的纹线在烛火下闪动,宛若欲破锦而出。 他走向墙上的西域舆图,指尖猛戳焉耆国处—— 那是刚送来的密报,说楼兰王子勾连匈奴。 而天幕上映的,却是明宫中宫女勒颈的荒诞剧。 刘彻望着朱厚熜那张醉心丹药的脸,与案边的奏折影影相重。 他想起刘寄私造兵器案,想起董仲舒天人三策所言“王者承天意以行事”,怒火由脊直窜,灼得太阳穴突突作痛。 “君王若荒朝政、溺方术,才让祸乱滋生!” 他喝道,声音震得殿中编钟长鸣,像替那十六名宫女敲丧钟。 侍立的霍光垂目不语,甲胄上的麒麟纹在烛光下暗闪,心底忆起主父偃被诛那夜的寒意。 刘彻转身,龙靴碾碎玉瓷,裂片在脚下发出低鸣。 “传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