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朱标和毛骧被他说得一脸尴尬。 尤其是毛骧,他执掌刑狱多年,自认手段酷烈。 此刻却被一个文人如此“鄙视”,脸上有些挂不住,却又无法反驳。 叶凡看着他们那副窘迫样,摆了摆手,像是打发小孩子一样:“罢了罢了,看你们这可怜见的。” “我就随便说两个法子,你们听听看吧。” 朱标闻言大喜,连忙道谢:“多谢老师!” “只是…学生还有个不情之请,若能撬开他们的嘴,可否…可否尽量不要用太过残忍血腥之法?” “毕竟……” 他话没说完,一旁的毛骧眉头微皱,本能地就想开口劝阻。 在他看来,对付那些滚刀肉,不用重刑酷法,根本就是妇人之仁,怎么可能奏效? 太子还是太过仁慈了。 然而,他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毕竟此刻是来求人的,而且他也很想听听,这位叶先生能有什么“不残忍”的妙计。 谁料,叶凡听了朱标的话,非但没有为难,反而轻松地笑了笑。 “不要太过残忍?那更好办啊!” “我这儿正好有几个‘文雅’点的法子。” “文雅?” 朱标和毛骧都愣住了,审讯还能文雅? 叶凡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这第一个法子,叫做‘滴水之刑’。” “滴水之刑?” 朱标和毛骧面面相觑,这名字听起来… 毫无威慑力。 “对。” 叶凡比划着,“就是将犯人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 “然后,在他额头正上方,设置一个滴漏,让水珠…就这么一滴,一滴,间隔固定地,滴落在他的额头上。” 他描述得极其平淡,朱标和毛骧听得却是一头雾水。 毛骧忍不住疑惑道:“先生,这…这算什么刑罚?” “听着不痛不痒,恐怕…对方更不会招认吧?” 叶凡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毛大人可曾听过一个词——水滴石穿?” 水滴石穿?! 这四个字如同惊雷,瞬间在朱标和毛骧脑海中炸开! 一开始一两滴,或许只觉得冰凉,有些烦人。 但若是几个时辰,一天,两天…… 那持续不断,永不间断的滴答声,那永远落在同一位置,无法躲避的冰冷触感…… 这种对精神极致的折磨和摧残,远比肉体的疼痛更加可怕! 它会让人发疯,让人崩溃! 想通了其中关窍,朱标和毛骧都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仿佛已经听到了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永无止境的滴水声! 毛骧毕竟是专业搞刑讯的。 震惊过后,立刻想到了实际问题。 他追问道:“先生此计甚妙,攻心为上!” “只是……此刑见效恐怕需些时日。” “眼下案情紧急,陛下和朝野都等着结果,恐怕没有那么多时间等待。” “不知先生可有……更快一些的法子?” “更快的?” 叶凡摸了摸下巴,眼中闪过一丝恶趣味的光芒,“有啊,还有个更直接的,叫做‘贴加官’。” “贴加官?”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