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花家。 日头爬得老高,花子虚才昏头昏脑回到家里。 李瓶儿坐在镜子前梳妆,迎春、秀春两个婢女伺候着。 “你还知道家来?” 李瓶儿回头看了一眼花子虚,心中那个嫌弃,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昨夜和武松好好喝了一壶酒,李瓶儿才知道什么叫打虎的英雄。 比起武松,花子虚连耗子也不如。 “和兄弟喝了一回酒。” 花子虚往床上一躺,随口说了一句。 李瓶儿转身看着花子虚,不悦道: “什么狐朋狗友,都是些吃白食的东西。” 花子虚也是有脾气的,爬起来怒道: “你这话我不爱听,怎的是狐朋狗友。” “哼,你知也不知这两日西门庆家里事?” “生药铺的事情,我知晓。” “那你可知晓谁要夺西门庆家产?” “谁?” 这两天花子虚被吴银儿拖在床上,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是县尉吕陶。” “啊?怎的是他?” 花子虚吃了一惊,李瓶儿得意地说道: “那吕陶今早被解送恩州府了。” “噫?怎的又解送恩州府?” “还不是大哥有本事,昨夜和知县相公拿了县尉,才救了西门庆一大家子。” “呀,我这哥哥真是有本事。” 花子虚庆幸有武松这个大哥。 李瓶儿冷哼道:“只有武松哥哥是有用的兄弟,其他人都是吃白食的。” 这么一说,花子虚笑呵呵认了。 “那是,我大哥武松是解元,又是打虎的英雄,哪会和其他人一样。” 李瓶儿说道:“那西门庆瘫了,家里没有子嗣,前夜让吴月娘与武松陪酒。” 花子虚吃了一惊。 西门庆的为人,他是知道的,没想到西门庆居然这等。 真是不可思议。 “居然有这等事?” 花子虚震惊万分。 李瓶儿不屑道:“为了家业,有什么不可以的。” “那些不能生养的,都要过继子侄,西门庆和武松哥哥是兄弟,有什么不可以的。” 花子虚陷入沉思... 李瓶儿故意不再说话,继续对着镜子化妆,让花子虚自己琢磨。 武松正在院子里读书,李瓶儿打算画个美美的妆容,去院子里见武松。 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李瓶儿现在眼里只有武松。 花子虚突然问道:“你是不是也想...” 李瓶儿脸皮微微动了动,心中当然想,嘴上却没有承认。 “大哥是个读书人,又是个英雄汉子,怎会轻易答应。” “我问了玉箫,西门庆苦苦求了武松两天,武松还是不答应。” “你须知晓,武松是个读圣贤书的,怎愿意 做这等猪狗之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