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后来李娇儿在酒水里下药,武松哥哥才着了道。” 花子虚张了张嘴,感觉也有道理。 若是以前,李瓶儿这样说,花子虚肯定会生气。 不过现在嘛...情况特殊。 一则花子虚的身体真的太虚了。 二则在景阳冈上,花子虚被老虎吓坏了身体。 这两天在吴银儿的床上,花子虚吃了药,却发现一点效果也没有。 吴银儿不死心,又找了胡太医配制烈性药。 花子虚喝完后,流了一大摊鼻血,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花子虚确认了一件事情,他彻底完了。 西门庆瘫了,成了废人。 花子虚被吓坏了,也废了。 估计以后再也不可能生出孩子,情况和西门庆一样。 既然如此,花子虚也要好好想想,自己怎么生孩子? 李瓶儿画好了美美的妆容,迎春、秀春扶着,缓步挪出房间,留花子虚一个人发呆。 到了后院,潘金莲坐在身边泡茶,武松正在发奋苦读。 说好了要科举、要做官、要成为北宋最强的男人。 武松珍惜每一寸光阴,发奋读书。 进门见到武松,李瓶儿感觉心都化了。 “哥哥读书呢。” 李瓶儿殷勤地倒了一杯茶,送到武松嘴边。 武松放下书,喝了一口,问道: “花老弟回来了么?” “说他作甚,扫兴。” 潘金莲笑问道: “昨夜妹妹吃酒不多,今日如此精神。” 李瓶儿嫣然笑道: “姐姐取笑我。” 正说着话,秀春走进来,说谢希大带了一帮人到家来了。 李瓶儿一听谢希大,脸色沉下来,骂道: “那应伯爵刚刚陷害西门庆,这群贼猢狲又到我家来了。” “我且去看看,哥哥继续读书。” 李瓶儿由婢女扶着,到了前院,花子虚正和谢希大几个人说话。 见到李瓶儿,谢希大笑呵呵道: “弟妹许多时不见了。” 李瓶儿沉着脸,说道: “怎的有空来了?西门庆瘫了在家,你们去看了?” 谢希大一听李瓶儿语气不对,说道: “倒是不曾,先来看看花贤弟。” “花贤弟?我家官人何时与你结拜了?” “我等去年在玉皇庙结拜,烧了疏纸,敬了天地的,是真兄弟。” “呵,真兄弟,应伯爵怎的陷害西门庆?那是你们大哥。” 谢希大无语,底下几个人感觉李瓶儿今日极难说话。 孙天化说道:“花贤弟,实跟你说,我等听闻你与那解元公武松结拜,你我是兄弟,那我们与武松也是兄弟。” “还请花贤弟请武松哥哥出来厮见,也是兄弟的情义。” 不说武松还好,一说武松,李瓶儿当即炸了,骂道: “你们这等尖嘴猴腮的猢狲,也敢说和武松哥哥是兄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