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第二日。 宝光如来邓元觉从楼下的客房出来,到了客堂里,要了一碗素面吃了。 这酒店的客房分上中下,邓元觉以僧人的身份出现,不能住好的客房,所以只要了一个下房。 吃过素面,邓元觉等着方金芝、石宝下楼。 武松、时迁两人从楼上走下,坐在客堂里。 时迁要了酒肉,武松对坐吃着。 邓元觉的目光在武松身上扫了扫,心中暗道: 此人长得好生魁梧,武艺不俗,还有一股子杀气,不是善类。 武松、时迁吃过早饭,预付了房金、饭钱,起身出门去了。 邓元觉在客堂等了许久,不见方金芝下楼,以为她又赖床。 来的路上,方金芝但凡玩得累了,便要赖床不起来,也不稀奇。 邓元觉无奈,只得回房暂歇。 武松和时迁出了酒店,走在街上,路上行旅匆匆,多是贩夫走卒,做官的却不多。 这一点,与京师不同。 走到沿河一侧,只见青楼林立,早早便有妓女坐在窗户上揽客。 河里船舶不断,码头上多的是脚夫、担夫、车家、白忙、行头。 时迁走到码头,找了一个年纪大的行头。 所谓行头,就是码头的老大,负责从官府或商船那里承接搬运任务,然后再分派给下面人做事,他们从中抽成。 行头手下有有些个部丁、白忙。 部丁相当于正式工,固定在一个码头做事,跟着行头混。 白忙则是在码头边打零工、等活干的散工。 时迁上前行礼问道: “大哥,那乔二爷在甚么地方?” 行头扫了一眼时迁,不是很想搭理。 “你寻乔二爷做甚?” “我等有个买卖,要和乔二爷说。” 行头听了,大笑道: “你这买卖怕不有天大,要和乔二爷说。” 码头的部丁、白忙都在笑。 时迁觉着尴尬,回头看武松。 武松上前,说道: “这位行头,我等从京师来,确有买卖要做。” 行头见武松器宇不凡,还像个有大买卖要做的。 抬手指了指远处,说道: “乔二爷的庄子不在这里,你往南面沿河走十数里,见一座好大庄院,那里便是。” “只是这乔二爷是隐天子,你等要见他,不容易。” 听闻有些路程,武松、时迁回到酒店,打算骑马过去。 刚进酒店,便看见邓元觉和店家吵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