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夜色深沉,司徒府内院却暖意融融。 王景带着一身宫中的熏香和何太后留下的暗火回到房中。 烛光下,貂蝉只着轻纱,曼妙身姿若隐若现,正柔顺地为他备好热水。 “夫君回来了。” 她声音软糯,眼波流转间自带风情。 王景眼中暗火更炽,刚刚被何太后若有似无撩拨起的欲望此刻急需宣泄。 一步上前,手臂一展,便将那具温香软玉揽入怀中,横抱而起。 貂蝉轻呼一声,双臂自然地环上他的脖颈,脸颊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那蓬勃的热力。 纱帐垂落,掩去一室春色。 烛影摇曳,映出榻上交缠的人影,断续的娇吟与粗重的喘息交织,直至夜深。 次日清晨,王景神采奕奕,仿佛昨夜鏖战并未消耗他半分精力。 他携着盖有传国玉玺大印的招贤令,直入尚书台。 与王允携手撰写各地招贤令。 “明发天下,凡有才之士,不论出身,皆可凭此令至洛阳求官!” 王景目光扫过诏令,在“求官”二字上略一停顿,对王允补充道:“父亲,此次招贤,非仅授以虚职。儿已规划,士子入‘文渊阁’考评,武者进‘讲武堂’受训,医者则归新设之‘太医署’统辖。” “如此,方能打破举孝廉之弊,使人才选拔之权,尽归朝廷掌握。量才而用,各成体系。” 王允闻言,眼中精光一闪,深深看了儿子一眼,不再多言,便依照王景提议重新纂写。 当天下午,诏令既出,如巨石投入死水,瞬间激起千层浪。 承载着王景野心的帛书,由快马信使携带着,像几道燎原的火线,朝着帝国四方疾驰而去,最先映亮的,是那些渴求明主、欲展抱负的英杰之心。 兖州,一处偏僻的演武场。 高顺正督促着麾下数百兵卒操演,其法令之严、阵型之整,就连王景的王师也差他三分。 他面色沉静,目光却深含郁结——他练兵之法迥异寻常,重纪律、善攻坚,却因理念以及部曲开销过大,始终不得家族认可,目前的这三百来人,已经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 当洛阳信使将招贤令送至他手中时,他初看时并无波澜。 直到目光扫至附页末尾,他瞳孔骤然收缩,那双稳如磐石托着枪杆都不曾颤动的手,此刻竟托着轻飘飘的帛书微微颤动。 “陷阵营之志,有死无伤,重甲锐兵,纪律如山!” 这十六个字,宛如一道惊雷,不仅劈开了他心中秘而不宣的宏图,更一语道破了他苦思冥想却尚未定名的建军之魂! 这世上,竟有人远在洛阳,便能窥见他心底的军阵? 他五指猛地收紧,轻薄的帛书在其掌中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 那双平日稳如磐石、托举大刀纹丝不动的手,此刻竟因这十六字知己之言而微微震颤。 他倏然抬头,目光如冷电,似已劈开千山万水,直抵洛阳那座陌生的司徒府。 下一刻,他豁然转身,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传令,拔营,星夜兼程,赴洛阳!” “我要亲眼见见这位卫将军!” ...... 常山真定,赵府屋内药香弥漫。 忽闻院外马蹄声骤停,紧接着便是急促的叩门声。 老仆引来的,是一位风尘仆仆、腰间插着赤色令旗的洛阳信使。 “真定赵府,接招贤令!” 信使的声音带着一路奔波的沙哑,却字字清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