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诺。” 过了一会,沮授来到,躬身行礼。 “明公。” “公与来了,坐。” 张新一指下首的座位,待沮授入座后,开口道:“我年少之时,常闻钜鹿田公之名,不知他如今何在?” 沮授闻言,便知张新之意,笑道:“中平年间,田公愤恨朝政昏暗,弃官归乡,韩公到后,闻他之名,便下令征辟。” “田公在州府?” 张新闻言一愣,“这几日怎么都没见到他?” “先前是在的,只是韩公......唉。” 沮授叹了口气,“田公正直,并不得志,因此又弃官归乡了。” “这么说,他现在是闲赋在家?”张新问道。 “是。” 沮授点点头,“明公可是欲辟田公?” “田公大才,又岂是一纸征辟可以召来的人?” 张新微微一笑,“我欲亲往钜鹿,登门拜访,公与以为如何?” 其实他就是在州府里闲的有些无聊,索性借请贤之名出去走走。 沮授神情一愣,起身拜服。 “明公礼贤下士,真明主也!” 钜鹿和渔阳,弘农等郡一样,都有个与郡同名的县。 田丰便是钜鹿郡的钜鹿县人。 钜鹿与广平相距不过三十余里,沮授与田丰自然早就相识。 见张新如此看重田丰,沮授的心里也为老友感到高兴。 “嗯......” 张新沉吟道:“田公大才,不可屈就,我欲以别驾之位待他。” “公与可愿来我车骑将军府,出任长史?” 田丰茂才出身,自然不能以小吏之职待之。 别驾是一州之副,仅次州牧。 把这个职位给田丰是最为合适的。 只是如此一来,沮授就必须让位。 而长史则是将军之副。 把沮授调进车骑将军府,既能发挥他在军事上的才能,也不算委屈了他。 一举两得。 沮授拱手道:“明公思虑周全,授无异议。” “既如此,就有劳公与引荐了。” 张新起身拱了拱手。 士人之间初次拜访,需有熟人引荐,否则就是无礼。 张新之意,便是不以州牧的身份,而是以士人的身份去拜访。 沮授欣然应下。 目前青州的钱粮还没到,他这边把任务交给各曹之后,其实也没什么事。 钜鹿距离邺城并不算远,来回也就三五天的事。 闵纯、李历等人皆是能吏,有他们在州府看着,问题不大。 张新说干就干,当即令人准备好礼物,带了数百护卫,并沮授一起,朝钜鹿而去。 路上行了两日半,张新在沮授的指引下,终于抵达了田丰家附近。 为表诚意,张新在距离田丰家还有二里左右的地方下马步行,以示尊重。 典韦并几名亲卫穿着常服,牵着装有礼物的马车跟在后面。 其余人在原地等待。 田丰家的家丁远远看见这支数百人的队伍,心中有些紧张。 如此排场,定是大人物来访。 待张新走到近前,门口的家丁连忙迎了上来。 “小人拜见诸位大人......咦?公与先生也在啊?” 沮授以前常来田丰家走动,这名家丁倒是认识他。 “元皓可在家中?” 沮授微微一笑。 “在,在。” 家丁连忙点头,躬身看向张新,见他虽然年轻,但却连沮授这样的名士都只能站在他的身侧,心知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不敢怠慢。 “小人斗胆,敢问大人名讳,也好向我家主人通报。” “汉宣威侯、车骑将军、青州牧、领冀州牧张新,特来拜见田公。” 张新从怀中取出拜帖递给家丁。 “大人恕罪。” 家丁接过拜帖,挠挠头,“小人愚钝,记不得这许多名字。 张新哑然失笑。 “你就说张新来访便是。” “哦,好。” 家丁点点头,收好拜帖,正欲转身,忽然瞪大眼睛。 “你就是张新?” “狂妄!” 典韦怒道:“尔一家奴,怎敢直呼我家主公大名?” “小人失礼。” 家丁慌忙道歉,生怕典韦一怒之下就把他给宰了。 现在的典韦虽然没穿铠甲,但光从体型上来看,就知道不好惹。 “老典。”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