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张新摆摆手,对着家丁笑道:“你也知我之名?” 家丁见张新和颜悦色,脸上没有丝毫不满,心中松了口气。 “我家主人常提起大人之名。” “哦?” 张新眼睛一亮,“田公说我什么?” “主人说......” 家丁瞥了典韦一眼。 张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但说无妨。” “主人说,冀州之地,必入张新彀中。” 以田丰之能,能料到此事并不算难。 张新又问:“田公说出此言之时,神态如何?” 家丁道:“喜忧参半。” “我知道了。” 张新点点头,“劳烦你去通禀吧。” “诺。” 家丁再行一礼,脚步匆匆的通禀去了。 张新看向沮授,二人相视一笑。 “恭喜明公,收得贤士。”沮授拱手笑道。 “新年少德薄,心中实是忐忑。” 张新心里开心,脸上却要表现出谦虚的样子,“不知田公能否看上我呀......” 田丰之喜,自然不可能是觉得韩馥能够打过他。 那他喜的就只能是自己入主冀州一事了。 至于他的忧...... 张新估摸着,应该是自己出身黄巾的问题。 田丰出身大族,若要侍奉一个反贼出身的人,心理上肯定会有一些疙瘩。 既然如此,一会见面的时候,只需把姿态做足,想来收得田丰并不困难。 过了一会,中门大开,一名老者快步走到张新面前。 “钜鹿田丰,拜见车骑将军。” 田丰躬身行礼,“丰不知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田公不必多礼,是晚辈来的唐突。” 张新连忙将他扶起,随后回了一礼,“下曲阳张新,拜见田公。” “果如传言所说,张子清十分年轻。” 田丰看清张新面容,心中惊叹,“真少年英杰也!” 张新也在打量着他。 田丰今年大约五十多岁,头发花白,身形笔直,眼神坚毅,很有威严。 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十分刚强的人。 “元皓,许久不见了。” 沮授微微一笑,躬身行礼。 “公与也来了啊。” 田丰回礼。 见礼完毕,田丰将众人请进家中。 会面的过程正如张新所料,十分顺利。 田丰早对韩馥不满,认为他并非明主,反而还会给冀州百姓招来祸事。 而张新以雷霆之势攻取冀州,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从五月初六出兵,到五月十四韩馥正式投降,不过短短九日时间。 不到十日,鲸吞一州之地,闻所未闻! 如果这还不算明主,试问天下间还有谁配称作明主? 若不是张新出身黄巾,田丰心有顾虑,恐怕在得到消息那一刻,就要动身前往州府自荐了。 毕竟他在冀州的名气虽大,但蹉跎半生,未逢明主,空活五十余岁,却是一事无成,实在是没有做出什么像样的功绩。 田丰自然不甘心就此在家乡养老。 现在张新亲自登门拜访,送上厚礼,言辞谦恭,又以别驾之职以待,不可谓不礼贤下士。 再加上沮授在旁说和,将这段时间张新颁布的政策一一道来。 此时田丰已经认定,张新就是他想要找的那个明主! “既如此,丰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田丰离席下拜,“钜鹿田丰,拜见明公!” “我得公助,如鱼得水。” 张新大喜,连忙上前将他扶起,又将当初请张让征辟他的事情说了一下。 “只可惜当时田公已经返乡,否则新早就与公共事了!” 沮授闻言撇了撇嘴。 原来我不是你的唯一啊? 田丰一愣,心中泛起一丝感动。 他没想到张新早在八年之前,就想让他去做渔阳长史了。 这对他是何等的仰慕? “明公待我,真恩重如山也。” 田丰心中暗道:“如此知遇之恩,我定当竭力以报!” 思及此处,田丰开口道:“明公,如今臣已是冀州别驾,那说服大族出卖土地一事,便由臣去办吧。” “臣自问在州中还有一些薄面,愿为明公说得五百万亩田地!”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