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更甚者,你竟敢丧心病狂,意图投毒灾民,制造瘟疫,嫁祸本官! 条条罪状,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每说一条罪状,秦牧的声音便提高一分,气势也凌厉一分,压得马文渊喘不过气来。 “污蔑!这都是污蔑!”马文渊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嘶声力竭地喊道,“秦牧!你这是构陷!是排除异己!本官要上奏陛下,参你跋扈专权,残害忠良!” “忠良?”秦牧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拿起桌上冷月早已标注出的一封与工部王侍郎往来的密信,抖了抖,“这就是你的‘忠’? 与工部贪官污吏勾结,将国之命脉视为私产?还是你指使人投毒,戕害黎民百姓,这就是你的‘良’?!” 他将密信摔在马文渊脸上:“看看!这就是你与王侍郎瓜分工程款项的记录! 需要本官将隆盛粮行的钱友仁提来,与你当面对质吗? 需要本官将那几个拿了你的银子,去投毒、去堆放尸体的胥吏带来,指认你吗?!” 人证物证俱在,马文渊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瘫软在地,涕泪横流:“钦差大人……饶命……饶命啊!下官……下官也是一时糊涂,都是……都是那工部王侍郎,还有…… 还有京城的三殿下身边的人逼迫下官的啊! 下官若是不从,他们就要……就要下官的性命啊!” 他终于开始吐露实情,试图将罪责推给更高层的人,以求一线生机。 秦牧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示意周珩详细记录马文渊的口供。 “说!工部王侍郎拿了多少?三皇子府的人又是如何与你联络? 除了临渊仓,还有哪些工程有问题?此次试图构陷本官,除了你,还有谁参与谋划?” 秦牧一连串发问,如同审讯重要战俘,不给对方丝毫喘息之机。 在马文渊断断续续、夹杂着求饶和推诿的供述中,一条更加清晰、直通京城的贪腐和阴谋链条浮现出来。 工部王侍郎及其座师(一位分量更重的部堂高官)是工程贪墨的主要受益者和保护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