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天色擦黑,三人才拖着最后一趟木料回到院子。 一整天的重体力活,让李山河两条胳膊灌了铅,每条肌肉都在抗议,酸胀得抬不起来。 这还是他被神秘力量改造过的体格。 李卫东和李宝田更是脱了力,一进屋就瘫在滚烫的炕沿上,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晚饭桌上,李山河开了一瓶从县里带回来的高度白干。 瓶盖拧开,一股纯粹的粮食香气冲了出来,驱散了屋里的几分寒意。 “二爷,今儿个辛苦你了。” 李山河给李宝田倒了满满一杯,透明的酒液在灯光下晃动。 “自家活儿,说这个就外道了。” 李宝田搓了搓冻僵的手,端起酒杯抿了一大口。 辛辣的酒液像一条火线,从喉咙烧进胃里,瞬间暖透了四肢百骸。 他长长哈出一口白气,脸上的褶子都舒展开了。 李卫东没那么多讲究,端起杯子一仰脖,见了底,重重把杯子顿在桌上。 “哈!” 浓重的酒气喷了出来。 “明儿个再跑一趟,把山脚下那堆拉完,就差不多够了。” 三人碰了下杯,清脆的撞击声中,定下了第二天的活计。 酒足饭饱,疲惫被酒精和热饭菜驱散大半。 送走二爷,李山河和李卫东也早早躺下,沉入睡眠,为明日积蓄体力。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窗户纸透着青灰色的光。 李山河正把腿伸进冰凉的棉裤里,院门就被人拍得“哐哐”作响。 那力道极大,震得门框上的浮土簌簌往下掉。 “谁啊?这么早?” 李山河皱了下眉,快步过去拉开门栓。 门刚开一条缝,一股寒风就卷着一个壮硕的人影挤了进来。 是彪子。 他顶着一头乱发,眼角还挂着眼屎,身上就一件单薄的棉袄,怀敞着,露出里面鼓胀的肌肉。 看样子是刚从热被窝里钻出来就跑过来了。 “二叔!俺回来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