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还要座吗?”李山河看着被按在桌上的光头,语气温和。 光头拼命地拍打着桌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那是气管被压迫到极限的求饶声。 赵刚松开手。 光头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着,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他惊恐地看了一眼赵刚,又看了一眼周围那几十个如同铁塔般沉默的汉子,腿肚子一软,差点跪地上。 “滚。”李山河吐出一个字。 光头连个屁都不敢放,带着那一帮人连滚带爬地往别的车厢跑,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车厢里依旧安静,只有火车单调的撞击声。周围的乘客看李山河他们的眼神变了,从好奇变成了敬畏。 彪子乐了,冲赵刚竖了个大拇指:“行啊刚哥,这一手漂亮。俺还以为你要把他脖子拧断呢。” 赵刚重新闭上眼,靠在椅背上:“老板没发话,不敢杀人。” 这句话他说得很轻,但听在李山河耳朵里,却很顺耳。 李山河看向窗外,景色已经变了。 北方的黄土和平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多的水田和低矮的丘陵。 快到广州了。 “都打起精神来。”李山河低声说道, “火车上的流氓只是苍蝇,咱们要去的地方,等着咱们的是吃人的鳄鱼。”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