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纸鸢穿云·旧信藏锋-《侯府弃妇的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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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一世,我不会再让她死。”林砚之将羊皮卷塞进林悦然手中,“快走!”
林悦然抱着羊皮卷,拉着林砚之冲出书房。玄王在身后怒吼:“拦住他们!”
两人穿过回廊,跃上围墙。林悦然回头望去,只见玄王举着短刀,眼中满是疯狂。她咬了咬唇,将羊皮卷抛向林砚之:“你拿好!我引开他!”
“不!”林砚之拽住她,“我们一起走!”
“前世我总躲在你身后,这一世,我得学会自己挡刀。”林悦然推开他的手,纵身跃下围墙。玄王果然追了上去,短刀划破她的后背,她却借着月光,将羊皮卷藏进墙缝里。
“玄王殿下,您若杀了我,这盟书便会永远留在这里。”她回头一笑,鲜血顺着嘴角滑落,“而您,也会永远活在良心的谴责里。”
玄王的手停在半空,短刀“哐当”落地。林悦然趁机跑向暗渠,林砚之追上来,将她搂进怀里:“别动,我背你。”
“我能走。”林悦然靠在他肩上,“只是……有点疼。”
林砚之望着她苍白的脸,忽然想起前世苏婉儿死前的模样——也是这样苍白,也是这样笑着说“我不疼”。他喉结滚动,将她更紧地搂住:“再疼,也别动。”
两人回到永安侯府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张妈举着火把等在门口,见他们回来,立刻扑过去:“夫人,老爷,你们没事!”
林砚之将羊皮卷交给张妈:“这是阿史那公主的盟书,苏婉儿的冤屈,该洗清了。”
张妈展开羊皮卷,眼泪簌簌而下:“夫人,您总算没白等这一世。”
林悦然望着天边的朝阳,忽然想起前世苏婉儿的银蝶簪——簪尾的银线,此刻正被晨风吹得轻轻摇晃,像极了母亲阁楼里的纸鸢。
“砚之,”她轻声说,“这一世的‘相守’,我们真的能走到最后吗?”
林砚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血迹传来:“能。”他望着她的眼睛,“因为这一世,我不再让你独自面对任何事。”
晨光漫过永安侯府的飞檐,照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也照在那半块合欢佩上。
而京城的御书房里,皇帝正盯着桌上的羊皮卷,眉峰紧锁——
“玄王勾结北境,证据确凿。林家与北境的盟约,竟从未背弃过。”
他忽然抬头,望向窗外——
“这一世的‘相守’,该由朕来护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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