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贾张氏缩在被窝里,发出满足的叹息。 她裹紧棉被,手指不停地抓挠着发痒的皮肤。 “婆婆别挠了,棒梗都挠出问题了!” 秦淮如急得直跺脚。 拉着儿子的手腕就往院子里跑。 叫来了当当和槐花两个孩子。 看到两个小姑娘脸上只有几个蚊子包,没被抓破,秦淮如才稍稍安心。 “痒死了,哎哟喂——” 棒梗像条泥鳅一样扭来扭去,又往脸上身上抓挠。 每抓一下,脸上都露出陶醉的表情。 “乖儿子别挠了,再挠要留疤的。” 秦淮如赶紧按住他的手。 “娘我忍不住,实在太痒了。” 棒梗拼命挣扎着。 指甲在皮肤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看着儿子的样子,秦淮如突然觉得自己的后背也开始发痒。 大人还能忍住不去抓。 “这该不会是中毒了吧?” “现在的蚊子可毒了,咬这么多包肯定出事。” “淮如快带孩子去医院,再挠下去要出大事的。” 邻居们七嘴八舌地劝着。 屋里头的张宏明听到动静,嘴角微微上扬。 果然系统给的驱蚊卡另有玄机。 就像上次那张打喷嚏卡,硬是把贾张氏咳得差点吐血。 这次的驱蚊卡,真正的效果是这钻心的痒。 秦淮如急得团团转。 要是儿子毁了容,以后怎么娶媳妇。 她拉着棒梗跑到傻柱家门前,大声喊着。 “姐,出什么事了?” “天呐!姐你脸上怎么全是疙瘩?” 傻柱笑着走出来。 他慌张地说道:“先别管我,棒梗他……” 秦淮如急忙把棒梗的情况告诉傻柱,眼里含着泪,神情凄凉。 “得赶紧送医院。”傻柱说着转身进屋拿了五块钱,带着母子俩就要出门。 秦淮如稍微安心了些,有傻柱在,医药费就不愁了。她把两个小的托付给壹大妈照看,又回了屋子。 “妈,棒梗痒得受不了,我们带他去医院。” 贾张氏在被窝里喊道:“把我也带上,我也痒得不行!” “贾家嫂子,你可以带,但这回医药费我不出了。”傻柱有些害怕地说,“上次被你榨得一分不剩。” “那我不去了!”贾张氏嚷道,“医院比蚊子还吸血!” 花傻柱的钱可以,花自己的钱?没门! “叁大爷,借您自行车用用。”傻柱掏出三毛钱递给闫阜贵。 闫阜贵叹气:“傻柱,有件事得跟你说。我这车胎越来越旧,估计下半年就得换,真烦人。” “你跟我说这个干嘛?”傻柱一脸困惑,“我又不买你的车。” “我是说,借车要加钱。” 闫阜贵扶了扶眼镜。 他直截了当说:“还要加钱?现在借车费都涨到三毛了。” “你怎么还能加价?”傻柱气得瞪眼。 秦淮如脸色也沉了下来。 这老头比蚊子还吸血。 “刚才不是说了吗,车胎磨损严重,下半年就得换新胎。” “不加钱的话,换胎的钱从哪来?”闫阜贵理直气壮。 傻柱憋着一肚子火。 但看到秦淮如哀求的眼神。 “行行行,加就加吧!” 他咬牙又掏出一毛钱扔给闫阜贵。 “这就对了。” “喏,车钥匙拿好。” “骑慢点,回来我要验车。” 闫阜贵唠叨个不停。 傻柱一把抢过钥匙。 开锁推车出了四合院。 秦淮如坐在后座,棒梗坐在前杠上。 三人朝医院方向驶去。 贾家屋里。 “淮如?淮如!” 贾张氏裹在被窝里,浑身大汗。 闷热难耐,连气都喘不过来。 她大声喊着。 外面静悄悄的。 “屋里有人没有?” “应个声儿。” “到底有没有活人!” 贾张氏越喊越大。 一边喊一边抓挠身上的疹子。 被抓破的脓包被汗水一泡,**辣辣地疼。 但挠起来又特别解痒。 贾张氏就在这种痛痒交织中煎熬着。 壹大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壹大妈,快给我两片蚊香,这蚊子太多了。” “我得换个地方透透气。”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