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以往算是兢兢业业的玉壶,最近也把自己关起来沉迷做壶。 妓夫太郎兄妹在到处乱跑,刚回到游郭又出了这种事。 “我已经不明白你们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了。”无惨越想越生气。 除了童磨在认真拼凑自己的身体之外,其他上弦都低垂着头颅一言不发,气氛沉重而死寂。 “我想要歼灭鬼杀队,把他们所有人赶尽杀绝,让他们再也无法出现在我眼前。”无惨继续说道。 “这应该不是件难事才对,但到现在都还没有实现,这是怎么回事呢?” “为什么产屋敷一族仍未被消灭?” 这次的压力施加在所有上弦身上。 “咿咿——饶命,饶命啊!”半天狗捂着脑袋哀求着。 “属下……无言以对。”黑死牟微微低头,声音肃穆而稳重,“产屋敷……隐藏得十分巧妙。” 刚刚拼好身体的童磨重新跪坐下来,脸上挂上了惯有的无忧无虑的笑容。 既然已经被训过了,之前犯的错就过去啦~ “因为产屋敷一族实在很擅长搬家呀,这该如何是好呢?”他摇晃着身体,用与现在的气氛格格不入的轻快语调说道。 无惨眉头一皱,眼神一厉,然后童磨的脑袋就整个爆掉了。 甚至为了让这家伙在会议期间闭嘴,他还特意限制了对方的自愈能力。 童磨没有脑袋的身体安静乖巧地跪坐在原地,过了一会儿后,这才抬起双手在自己脑袋的位置摸来摸去。 嗯?怎么还是空荡荡的? 摸不着头脑。 他委屈巴巴地放下手,想不通自己哪里又惹得无惨大人生气了。 产屋敷一族确实很擅长搬家啊,曾经他有几次差点摸到鬼杀队的总部,但对方都提前搬走了。 这种趋利避害的能力实在没办法解决,所以童磨后来都懒得再找了。 无惨还在气冲冲地训话:“蓝色彼岸花又在哪里?为什么数百年仍未找到?” “星之鬼又躲藏在哪里?为何剿灭不了?” 酣畅淋漓地发了一顿火之后,他这才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今后若是遇到戴有日轮花札耳饰的猎鬼人,第一时间杀掉他。” 无惨将灶门炭治郎的样貌传输到各位上弦的大脑里,转身消失在层层叠叠的门后。 “日轮……耳饰。”自始至终保持着郑重和平静的黑死牟,在看到脑海中的人影后猛然抬起头来。 耳饰,斑纹,以及日之呼吸。 “缘一的……传人吗?”他不由自主握紧了腰间的佩刀,心中生起了久违的熊熊战意。 “原来如此,还是……留存下来了吗?” 但是如此实力,与缘一相比,不过是虫豸罢了。 想到这里,黑死牟忽然感到意兴阑珊。 他缓缓放开自己的佩刀,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喔——终于长出来了!”童磨捧着自己的新脑袋晃了晃,随后看向猗窝座阁下。 他的脸上刚扬起热情的笑容,猗窝座就逃也似的跑走了。 “猗窝座阁下!”童磨喊了一声,脸上露出失落的神色,“唔嗯,还是这么忙啊。” “抱歉,童磨大人,这次连累你了。”妓夫太郎安慰好堕姬,过来对他道了声歉。 “不,说起来是我连累了你们才对呢。”童磨笑呵呵地摆摆手。 妓夫太郎摇摇头,如果不是童磨大人的话,他和妹妹这次死定了。 没等他再说什么,童磨就问道:“对了对了!你们还回去吉原游郭吗?” “短时间不会回去了。”堕姬抹去眼角的泪水,“我和哥哥打算搬去奈良那边的房子住。” “这样啊。”童磨笑眯眯地摸摸她的脑袋,随后“嗯”了一声,转头看向会议期间一直很沉默的玉壶。 “话说回来,玉壶阁下最近没有发现什么情报吗?”他凑过去问。 “什么情报?”玉壶用嘴巴部位的那只眼睛斜斜地瞥他。 “关于鬼杀队的啊。”童磨眼巴巴地盯着他。 “没有。”玉壶收起身躯两边的几只小手,“最近我在闭关制作新的壶。” 他一定要制作出比童磨的更加受欢迎的壶! “欸——”童磨眨了下眼睛,“原来如此呢。” 玉壶冷漠又高傲地扬起下巴,招呼鸣女传送离开了。 “这么说,接下来的故事就不会发生了?”童磨抬手捂住嘴唇,“唔~也是一件好事呢。” “虽然没有热闹看了,但是大家都不会死掉啦!” 他笑容欢快地告别了鸣女,离开了无限城。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