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之后便去书房寻了爹爹,两人不知说些什么,出来时一瘸一拐,却乐得像个傻子。 温令仪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一步一步靠近,心里那颗早已埋下的种子终于破土发芽。 她有多欢喜,卫铮便是千百倍地期待着、盼望着。 可那株嫩芽被畜生灌了毒,烂在心底,日复一日地蔓延、溃烂。 温令仪日夜煎熬,仍旧舍不得连根拔起。 此时,更疼了。 或许她在等他亲自挖走,死了心便好。 可这个傻子,他没质问她为何食言、为何嫁人,竟跑来说要做妾,甚至是外室…… 温令仪想笑,又笑不出来。 “卫铮。” 她拉过他攥紧衣角的手,将早已褪色,却棱角不在,圆润光滑的山茶玉簪放在他粗糙掌心。 “你说过的,山茶落花不落瓣。” 卫铮看着掌心的玉簪,又哭又笑。 收回抵在房门上的手,他倔强地抹掉泪珠。 “谁说的!” 卫铮指尖用力一掰,山茶花瓣瞬间碎裂。 温令仪的呼吸在这瞬间停滞,心也被扯碎,整个身子剧烈颤抖。 她视为珍宝,他怎么忍心…… 卫铮察觉到了,大手也跟着颤抖,本想从花瓣中将簪中的纸筒取出,却紧张地……整根掰断。 “别哭,你别哭!”卫铮急得顾不上流泪的角度是否漂亮。 急急将纸筒展开。 “婚、书?” 并非那种交换庚帖后正式下聘的婚书,更像是他自愿上门的请愿书。 【窃闻月老牵丝,定人间姻缘。今卫铮身家清白、贤良淑德、温雅恭顺,经岳丈大人允诺,愿入温氏,与大小姐结秦晋之好,共缔百年之约。】 温令仪感觉脑袋又被炸了,这次不小心崩到眼睛。 视线越发模糊。 卫铮吸了吸鼻子,声音小小地:“我怕你哪日会摔碎这玉簪,若是看到这份婚书,也就不难过了。” 说到这里,他再次哽咽,委屈地成了泪人:“可你为何要将它护得这般好?我能给你更多更好的呀!我明明下了婚书的,我明明只差一点……” “卫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