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山茶玉簪里藏着的秘密,此刻拿出便是绝杀。 杀得温令仪片甲不留、溃不成军。 几乎跌撞着冲进他怀里。 卫铮紧紧箍着她纤细柔软地腰肢,用力到恨不得揉进身体里,害怕一松手,她便会消失。 温令仪从未如此失态。 哪怕那日被‘捉奸’她狠狠给了陈文礼一巴掌离开,连颗眼泪都没掉。 唯独坐上花轿那一刻,温令仪感觉把余生的泪都流干了。 此刻却是哭得彻底不顾形象。 “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如今再拿出来,是剜她的心? 卫铮很想说,宰相大人已经应了他,否则他便是做上门女婿也配不得如皎皎白月的大小姐。 谁知宰相大人食言了呢。 好生没用。 当然,这话卫铮不敢说,走遍大周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比宰相大人更宠女儿的爹。 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吧。 卫铮委屈,但是卫铮不说,只小声咕哝:“反正大小姐收了我的婚书,就得收了我的人。” “做妾还是外室,您给个名分。” 温令仪都被气笑了,抬起头撞在他长满胡茬的下颌上,本想骂他几句,见他这副潦草小狗地可怜模样,又心软。 “你倒是不嫌寒碜了?拼死为自己博一个正名机会,还要上赶着当劳什子外室。” 得知自己是镇国公的私生子后,卫铮天都塌了。 他宁愿是孤儿。 所以无论镇国公怎么说怎样做,他就是不回国公府。 国公府的尊容卫铮没享受半分,可镇国公战死的消息传来,这个傻子又挺身而出,扛起摇摇欲坠的镇国公府。 做外室这种话,从谁口中说出温令仪都不意外。 唯独卫铮,他不该。 卫铮弓着身子,毛茸茸的大脑袋靠在温令仪肩头,眼泪顺着眼角不要钱似地流:“去他爹的寒碜,去他爹的正名,我连娘子都丢了,我还要什么脸面。” 他眨巴着楚楚可怜的泪眼盯着温令仪,“大小姐,真不给个名分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