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扑倒坏人-《一品嫡妃,农女驯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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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口整整齐齐的摆着四个大袋子,两袋子黄芪,两袋子白芷,拆开袋子口抓了一把白芷,微微皱皱眉:“都是湿货?湿货卖不上价钱啊,我还得自己阴干。”

    秦苗苗知道价钱一定会很低的,但是没有办法忍痛也得卖了:“林掌柜你多少钱收呢?”

    将所有的的袋子依次打开,从上到下的检查了一遍:“黄芪一钱银子一斤,白芷一钱一一斤。”

    秦苗苗听了林掌柜的报价心中的石头立马落地了,她自己估算了一下,这些药材应该有二百多斤,按照这个价钱算,加上家里的钱,四十两银子可以凑齐了。

    秦苗苗也不再犹豫,立马爽快的答应:“行,林老板称秤吧。”她的赶着回去给秦家送钱,怕过了三天秦老爹又出什么幺蛾子。

    称了秤算好帐,一共买了二十三两六钱银子。小心的把银子分几个口袋揣好,跟着最早一波回村的村民往回赶路。

    秦苗苗走后,小黑有些不情愿的往屋里搬药材,忍不住抱怨:“掌柜的这药材你怎么留下了?我们得多费多大劲儿侍弄啊。价还给得那么高。不能只顾人情不顾买卖啊。”

    林药匣子对着小黑的屁股踢了一脚,呵斥道:“你是老板,我是老板,教训起我来了!干活去!”

    小黑撇撇嘴,继续搬药材。

    紧赶慢赶秦苗苗回到家里已经过了晌午,把之前的十七两银子取了出来,拿出正好的四十两包好,急匆匆的奔着秦家而去。

    三丫正站在门口张望,她早起就等在门口,她怕秦苗苗只是说说,不会真的拿钱来换她离开。

    左等又等也不见秦苗苗来,三丫有些慌了神儿,秦老爹看到三丫一副急切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剜了一眼三丫,开口对着秦母骂道:“看看你生的好女儿,一个个狼心狗肺,恨不得长了翅膀赶紧飞出这个家!”

    秦老爹向来如此,无论女儿们犯了什么错,他都要把秦母带上一块骂,全都怨她生的不好。

    三丫听到秦老爹骂自己,偷偷的躲到一旁,她不想再最后关头惹毛秦老爹,她只想快点摆脱这个家。

    终于在三丫望眼欲穿的时候,秦苗苗快步朝秦家走来,三丫打开门立刻笑着跑过去:“二姐,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秦老爹也走到门口,一双三角眼目光阴冷的盯着秦苗苗:“钱拿来了吗?”

    秦苗苗根本当做没看秦老爹一样,对着三丫笑着说:“快去把你的衣服拿出来,跟姐走。”

    三丫用力的点点头,一阵儿风儿似的跑回屋里。

    秦苗苗这才扫了秦老爹一眼,将手里写好的两张字据递给秦老爹,他知道秦老爹是识字的,从她和秦如画的名字就可以看出来,可能生到三丫的时候还是女孩,他就没有心情给想名字了,所以就一水儿的排下去了。

    这字据其实就相当于三丫的卖身契了,言明秦老爹收了这四十两银子以后就没有权利在插手三丫的事情,并且秦苗苗不仅要求他签这字据,还要求他把三丫的户籍一并交给自己,这样三丫以后才彻底自由了。

    秦老爹扫了一眼字据,满不在乎的开口:“你说的户籍我也能给,这字据也能签,不过我得看看银子你带来没有!”

    秦苗苗冷笑,现在的秦老爹眼里只有钱,已经不认人了:“四十两,一分不少,签了字我就给你。”

    “他娘啊,去屋子里把压箱子底儿的笔墨拿出来,我签!”

    秦老爹使唤秦母已经使唤惯了,即使秦母即将临盆,家里的活他还是一手都不会帮着干得。

    秦老爹签好字据,收了钱,大手一挥:“走吧,都走我才清净呢。”

    秦母站在一旁似有话要说,不过抿抿嘴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秦苗苗带着三丫也不做逗留,出门离开,此时的三丫也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难过,只是觉得松了一口气,她不用被逼着嫁人了。

    虽然苏木的房子还没搭完,但是秦苗苗已经将三丫带回家里,苏木便不放便再和秦苗苗同住。

    山下的房子框架已经完成,只差屋里的一些陈设桌椅床铺,勉强可以住人。

    三丫和秦苗苗像以前在秦家的时候一样,并排躺在床上,第一夜离开家住三丫心里难免有些激动,躺在床上半天也没睡着,侧头看了一眼躺在身边的秦苗苗,小声试探着问道:“二姐,你睡了吗?”

    因为早晨起的早秦苗苗确实有些困了,迷迷糊糊的回话:“嗯,怎么还不睡。”

    “二姐,以后我们咋办啊?”离开父母三丫多少心里也会打鼓,毕竟这个时代对女子并不是那么友好。

    “有我呢,别担心,饿不着你。”秦苗苗翻了个身,她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实在是不想和三丫聊什么未来。

    知道秦苗苗累了,三丫替她将被子掖了掖不在言语。

    第二天一大早,秦苗苗做饭,三丫帮她烧火,豆包不知道又跑到哪玩去了。

    秦苗苗正在切土豆丝,就听见有人叫自己:“丫头,忙着做饭呢?”

    寻声抬头,原来是昨天帮她拉药材的李老头和一个老妇人,二人皆是笑眯眯的看着秦苗苗。

    不用介绍秦苗苗也能猜出来,这个老妇人必定是李老头的老板伴儿。

    秦苗苗放下手里的刀和土豆,招呼二人坐在凳子上:“大爷,大娘,快坐下吧。”

    老太太则依旧笑眯眯的看着秦苗苗,开口便是夸赞:“这姑娘长的真水灵儿。”

    秦苗苗礼貌的笑笑,她知道二人来的目的,不想拐弯抹角的说太多,现在说的越多就代表以后要负责的越多,她只是告诉他们一个赚钱的门路而已,最后结果如何她可不能有任何承诺。

    “是想种药材吗?”秦苗苗开门见山。

    两个老人立马点头,带着些急切和讨好:“是,是,想种,不知道姑娘你愿意不愿意教。”

    “种药材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主要是前期要细心一些,等到药苗出来以后就好伺候多了。”秦苗苗也不过种了一茬三种药材而已,过多的经验她也没有,与其说她种的好,不如说她运气好。

    两个老人一边听一边虚心的点头称是:“丫头,那种完以后去哪卖呢,药材铺子都收吗?”

    “我都是直接去药材铺子卖的,我卖之前打听过,药材铺子几乎都收。”西街的药材铺子秦苗苗几乎都走遍了,所以她还是比较了解的。

    “那倒是好,不愁卖。”能不能卖出去才是他们最关心的,种了卖不出,到头来不是白忙活了嘛。

    两位老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李老头开了口:“成,我们就种啦,姑娘还得麻烦你跟我们说说,种啥好呢?药材有那么多种。”

    “具体我也不知道种啥最赚钱,黄芪,白芷,牛夕我种了这三种,其中牛夕是最早卖的,我也就给你们个参考,具体种啥你们可以到药材铺打听,哪那种收的多,哪种好种,不过不能扑贵的种,贵的一般都稀有,药苗不爱成活,而且种子也贵,有风险。”秦苗苗把话说的模棱两可,她自然不能大包大揽,如果把话说死了,外一没有赚到钱,她肯定是要落埋怨的,到时候自己费力不讨好。

    “成,明天我就让我在城里做工的儿子去问问,然后把种子买回来,眼看着开春马上就要到播种的时候了。”李老头一边说一边起身,老伴儿也紧跟在身后:“丫头,那我们就走了。”

    秦苗苗也未挽留,笑着寒暄几句送他们到门口。

    回来之后继续切土豆丝,三丫则用眼睛瞄着两位老人走远:“姐,你真厉害啊,还会种药材啊!”说完一脸的崇拜和讨好。

    秦苗苗笑笑,没有说话,她会种个屁!不过是比别人爱折腾,爱琢磨,让她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不过让秦苗苗最意外的不是李老头干活的速度,而是种药材这个消息的传播的速度,第二天,村里就有好几户人家上山来圈地,三丫凑热闹问了问,结果这些人都是要种药材的。

    秦苗苗不知道李老头是如何和村民说的,怎么一下能把这么多人都说的心动,这口才放到现代就是微商的金牌讲师啊。

    三丫兴冲冲的抱了一捆稻草在院子里,拎着一桶水把草都洇湿。

    秦苗苗看着三丫在院子里忙活,心里好奇:“三丫,你弄着这稻草干嘛?搓草绳?”

    三丫手头不停,点点头:“嗯咱也快搓点草绳,圈个山片儿出来,要不种药材的越来越多,早过几天咱们都没地儿种了。”

    一边说一边揪了俩绺草打了一个死结,坐在小木登上,将打结的草放在手里捻搓,一边搓嘴里还一边儿嘀咕:“得快点,多搓点儿,要不然就没地方了。”

    秦苗苗见到三丫自己忙乎着哦,她正好没什么事做,就也过来帮忙。

    只不过这搓草绳看似简单,真上手做起来却很难,这草即使被水洇湿了放在手心捻搓的时候还是十分粗噶扎手。

    而且秦苗苗没有三丫那样熟练,所以搓得很慢。

    搓着草绳的秦苗苗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她在想种药材的事,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一起种,对她来说是好事,也是坏事,而且这些人都是老庄稼把式,种东西自然比她这个穿越过来的二半吊子强,所以这药材十有八九他们是能种成的,如果大家都种成了,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药材是一定要降价的。

    做生意想要赚钱就要做到人无我有,人有我精,人精我转。转什么呢,转行还没达到这个地步,既然大家都种了那她就要先发制人,要选一些生长周期短的,成熟早的,赶在别人之前上市的。

    既然要成熟期短,就不能选择多年生的药材,要选择一年生的药材,虽然牛夕和黄芪也是一年生,但还她已经告诉了李老头,那么这两种必定会被大规模种植,所以不能再种了。

    光坐在这想是不行的,明天得让三丫去打听打听各家都种什么,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三丫很愿意去完成秦苗苗交给她的任务,一大早和秦苗苗圈好山片儿,就出去挨家挨户的打听,有的不忌讳直接就告诉了她,而有的村户家忌讳,藏着掖着不说。

    回到家里三丫把最常听见的几种药材和秦苗苗念叨了一遍,因为她不识字,没法记录,而且再外边走了一小天过得时间又长,所以回到家里也没记住几个名字。

    虽然如此,秦苗苗还是举得很欣慰,拍拍三丫的肩膀安慰道:“三丫,没记住不怪你,等忙过春种这段日子,姐就教你识字,识字以后记录东西就方便的多了。”

    “啥?教我识字?”三丫又惊又喜,识字可还她想也不敢想的事情,要知道河东村河西村所有识字的女人加在一起一个手就数的过来,自己要是能学会认字,那以后就没人敢瞧不起她了,特别是那个总和自己作对的刘二小,他都不认字,自己学会了得活活气死他!

    “嗯。”秦苗苗点点头,三丫才十三岁,学什么都来得及,而且她这么机灵,一定会学好的。

    “二姐,我要是学会了认字先把我的名字改了,改一个和你一样好听的名字,我才不叫三丫了,听着就傻了吧唧的。”

    秦苗苗好笑的看着三丫,这个名字确实土气,等她自己认字以后改了也好。

    秦苗苗得了三丫告诉她的消息,开始选种了,不仅要选择一年生成熟期短的,还要尽量避开这些村民要种的。这样她的药材卖出高价,不受影响。

    最后秦苗苗看上一味药材,那就是王不留行。

    这位药材应用非常广,秦苗苗特意翻看了苏木给她的一本医术,好多药方里都有这一味药。行血通经,催生下乳,消肿敛疮。治疗妇女经闭,乳汁不通,难产,血淋,痈肿,金疮出血。通经下乳,用于经闭及乳汁不下。

    而且还是一年生,夏季种子即可成熟采摘。研究了一晚上,秦苗苗决定在圈出的山片儿上都种下王不留行。

    秦苗苗向来是行动派,第二天一早,她便带着三丫一起去了镇里,她们手头的钱不宽裕,秦苗苗把家里的几只兔子背出来打算卖了。

    可是走了几家皮货行给的价格都很低,细问才知道,开春的皮毛都不值钱,因为开春了动物都会褪毛,毛板不厚实,不能拉伸,自然买不上价钱。

    最后被逼的没有办法秦苗苗把兔子又背回去了,五只兔子只给一钱银子,还不如自己吃来得划算呢。

    所以秦苗苗就用仅有的几钱银子买了王不留行的种子。

    现在的她蹦子皆无,和三丫背着兔子又往回赶路。

    一边走秦苗苗则在思量,家里还有两斗粗面,一斗细面和粳米,她和三丫省点吃也够吃上两个月了,至于豆包它就自己多打点猎吧。

    所以自己必须在这两个月左右的时间里赚钱,否则粮食吃没了,她和三丫要被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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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苗苗家附近的山上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因为春种要应节气,所以村民们的播种都会赶在一起,天气回暖以后,大家开始整理山片开始播种,秦苗苗和三丫也加入可种药的大部队。

    主力当然是秦苗苗,三丫只是帮着她把铲下来的杂草运出药田,然后帮她做做饭什么的。

    农田里的活实在是累人,秦苗苗每天觉得自己像要散架一般,胳膊腿儿都不是自己的。不过力气不会白费,秦苗苗忙活了十多天,把王不留行的种子都下到了地里。

    为了奖励自己,秦苗苗想宰一只兔子来吃,毕竟卖了有又不值钱,而且都已经养了半年多,个头已经够大了。

    杀鸡什么的秦苗苗还是手到擒来的,这兔子她是头一回宰杀,根本无从下手,拎着兔子的耳朵在院子里走了几个来回,也没想到好办法,此时的秦苗苗显得有些焦躁。

    不过豆包到是很开心,呲着牙来来回回的跟在秦苗苗身后,这兔子它去年冬天就想吃了,所以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三丫站在门口看着这一人一狗来回在院子里走,忍不住开口:“姐,要不咱们把兔子淹死吧。”

    淹死?秦苗苗觉得有些残忍:“有没有别的办法,让它死的快点的?”

    三丫有些为难,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杀啊,不过突然想起来刘小二逮过兔子不过他的杀法现在她还心有余悸,立马提醒:“反正不能用刀割喉放血,它会叫的!可瘆人了!”

    秦苗苗听了三丫的话立马感到无比庆幸,幸好自己刚才没一刀割下去。

    左右思量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到好办法,最后又抓了一只兔子,提着两只兔子出门了:“三丫,你在家等我,顺便把饭做了。”

    豆包见到秦苗苗出门,紧忙小跑着跟上,它可能是怕秦苗苗吃独食。

    拎着兔子来到苏木的门口,他正在院子里用竹子打家具桌椅,看到秦苗苗手里拎着只兔子来了,放下手里的工具,用一旁的布巾擦了擦手里的竹屑。

    秦苗苗看着苏木的一举一动,心里忍不住感叹,这颜值高就是不一样,寻常相貌的打家具就是在干活,他这样高颜值的就是在做手工,搞兴趣爱好。

    “拎着兔子来干什么?”

    秦苗苗立马笑得殷勤:“苏郎中这些日子盖房子累着了,我给你拿只兔子补补。”

    苏木听了秦苗苗的话,一挑剑眉,声音透着揶揄:“不是拿了两只吗?那只是跟着出来散心的?”

    “不是散心,我想苏郎中杀那只兔子的时候把我这只也杀了,顺带我也跟着补补。”秦苗苗笑得更加灿烂,尽量掩饰自己的尴尬。

    “杀鸡不是挺熟练的吗?我的几只鸡不都被你给杀了。”苏木的鸡秦苗苗确实吃了大半。

    “不会杀兔子,不知道从哪下手。”秦苗苗只好实话实说,她确实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苏木撇了一眼秦苗苗转身进屋,出来时手里提着一坛酒,秦苗苗有些惊悚的看着苏木,兔子还活着拿酒出来干什么?它还没变下酒菜呢?活吃吗?

    苏木手里的酒坛递给秦苗苗:“让它喝了。”

    “谁喝了?”秦苗苗下意识的问出口。

    “兔子,每只喝一大杯。”苏木不咸不淡的回答,并用看弱智的眼神看着秦苗苗。

    秦苗苗虽然不明所以,但是为了兔肉她还是选择了屈服,接过酒以后就开始做两只兔子的思想工作。

    嘴皮子都磨薄了,使劲了浑身解数,才把酒让两只兔子喝下几口,这兔子酒量实在浅,不过一柱香的时间两只喝了酒的兔子就趴在地上不动了。

    任务完成,秦苗苗将兔子提给苏木,苏木的手法到是娴熟,将两只兔子倒挂,在兔子的后脖颈用木棍狠敲一下,兔子同志就和秦苗苗永别了。

    紧接着就是放血扒皮,一气呵成,秦苗苗心中感叹,苏木这刀法去做厨师也是可以的。

    心满意足的提着兔肉往回走,心里默默警告自己‘没事千万不要喝酒。’

    兔子肉有一种魔力,就是和什么肉一起炖,它就会变成什么肉味,但是秦苗苗家里没有别的肉了,所以只能炖它自己。

    美美的饱餐一顿,秦苗苗躺在床上不想动弹。

    药田里的事忙完了,接下来就是菜地了。

    她和三丫一起把菜地又扩大了一倍,去年留了不少种子,黄瓜,茄子,青菜种了许多,这样到了夏天想吃什么就可以直接去菜地里摘,又省事又新鲜。

    忙完所有田里的事情,秦苗苗就开始被苏木给她的医书,这阵子地里活忙,耽误了几天。

    一日,秦苗苗正在家里背医书,三丫火急火燎的跑了回来,看表情就是得了一个大八卦,秦苗苗自然也是好奇的,放下书本:“三丫,发生什么事了?跑什么?”

    三丫拿起茶壶先喝一大杯水,煞有其事看着秦苗苗,表情十分滑稽:“姐我刚才去见四丫和五丫了,她们跟我说娘生了。”

    秦苗苗略略的算了一下日子,也快到秦母的临盆的时候了,不过她为何显得如此激动,难道是:“生了个男孩?”

    三丫立马睁大眼睛,吃惊的看着秦苗苗:“姐,你咋知道的?昨天才生的。”

    秦苗苗笑着点了一下三丫的额头:“看你那样子,我就猜到了。”

    “诶呀,姐你真神了,这都能猜到。”三亚丫还是觉得秦苗苗厉害四丫五丫告诉她的时候自己就没猜着。

    秦老爹此时高兴的都不知道自己姓啥,现去城里买了鞭炮回来。

    也不顾时间,挂在门口噼里啪啦的就放开了,引得村子里好多人过来围观,住的远的不知道咋回事,老陈忍不住开口问道:“秦老爹,这不年不节的放鞭炮干啥啊?”

    秦老爹笑得三角眼睛都睁不开了,满脸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菊花:“哈哈,我媳妇给我生了个儿子!”此时的秦老爹什么病都好了,腿脚也灵活了,一跳三尺高。

    “啧啧,不容易啊,有后了,不是绝户了。”老陈撇撇嘴,语调发酸,转身背手离开了。

    众人够了热闹,说了几句恭喜的客套话也都纷纷散去,只有秦老爹一人还喜滋滋的站在门口。

    自从秦母生了男孩之后,秦老爹对秦母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家里外边的活全都包了,怕秦母干活累着,奶水变少,饿着他的宝贝儿子。

    秦母嫁给秦老爹这么多年第一次感受到了丈夫的温暖,抱着孩子坐在床上,一边笑,一边逗着:“儿子,乖儿子,你就是娘的命啊!”

    俗话说好事成双,最近秦老爹的好日子真的来了,不仅得了儿子,镇上还有人捎信来,是失踪许久的秦如画。

    看完了秦如画的来信,秦老爹高兴的差点哭出来,原来秦如画进了妓院没几天就被一个老财主给赎身买走了。

    老财主很喜欢她,投奔京城做官的儿子,竟然把她也带去了京城,从没见过大世面的她一下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在信里让秦老爹和秦母有合适的机会去投奔她。

    看完信秦老爹仰着一张笑成菊花的脸,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诶呀呀,我就说算命的瞎子不会骗我,我们如画那是有大出息的!看看富贵命不是?嫁去了京城。”

    秦母在一旁喜笑颜开的点头:“是啊,有出息还孝顺,嫁出门还不忘我们,我们没白疼她。”

    此时的秦老爹接近疯魔,眼里都放着亮光:“诶呀,京城啊!京城你知道吗?那是什么地方啊,我们要去,马上就准备,等阔儿长大以后说不定也能做个官,光宗耀祖啊!”

    “是是。我们现在就准备!”秦母当然是一百个赞同。

    时间过得过的快,秦苗苗经过一个月的努力,将苏木给她的医书的背了下来了。

    拿着医书的她感觉到自己的脑子啊,都被掏空了。

    她每十天都会到苏木这里考试一回,苏木会随即翻出一章来让她背诵,背不下来就回去写一百遍,所以这一个月秦苗苗感觉自己又参加了一次高考。

    秦苗苗总结了一下这本医书上的内容,相当于理论知识,她觉得接下来应该就是教自己如何诊脉了。

    但是结果却让她欲哭无泪,苏木又给她拿出了另外一本医术理论知识,让她深切的感受到了学海无涯,无边无际,没完没了。

    “苏郎中,像这样的医书我还要背多少本呢?”她想了解一下自己在医学的道路上已经走出多远了。

    苏木头都没抬,随意的回答到:“百十来本吧,你背的太慢,从这一本开始提速,半月背一本。”

    秦苗苗舔了舔嘴唇,最后把话咽了回去,她知道老师都有一个通病,那就越反抗压迫就会越严重。你说半月背不下来,他就会让你十天背下来。

    秦苗苗每次见苏木的时间就从十天见一次缩短为五天见一次,这是唯一一点让她觉得雀跃的事情。

    三丫每日也很忙,秦苗苗每日都会给她布置作业,不过她没有苏木那么黑,她每日都会叫三丫学写十个字。一个月下来三丫的进步也很大。

    秦苗苗每天都在玩命的背医书,她相信苏木是在真心实意的教她,而不是在敷衍,每一章秦苗苗背下来以后,苏木都会逐字逐句的讲解,晦涩难懂的地方他会反复讲上好几遍,甚至还会细致的标注。

    每当这个时候,秦苗苗都会静静的坐在一旁,全神贯注的盯着苏木,英俊利落的侧脸,干净舒爽的衣着,秦苗苗甚至觉得此时的苏木闪闪发光,小迷妹的心里即甜蜜又满足,因为此时只有她一个人独占苏木,谁也不能分享。

    也许是感受到了秦苗苗炙热的目光,正在专心批注的苏木突然抬头,四目相接秦苗苗显得猝不及防,立马垂下眼睑,紧张又局促。

    苏木对秦苗苗恋慕的眼神也是微微一愣,心跳漏了一排,随即二人的身份互换,这会儿换成苏木盯着秦苗苗不语,不过苏木的神色收敛的很快,须臾之后就已经恢复如常。

    秦苗苗对他的情谊其实他早就感受到了,只是他迟迟不愿意明白而已,他强迫自己不去探究,伤人伤己。

    清冷的声音传来:“给你批注好了,回去认真看看,我抽时间会考。”

    秦苗苗猛然抬头,有些怔忡:“啊?嗯,好的。”她刚才的确是走神了。她在捋顺他们之间艹蛋的关系。

    但是却发现越想越乱啊,如果说苏木不喜欢自己,他为何对自己这么好?对别人可没见他如此,但是若说他喜欢自己,又若即若离。难道他有什么顾忌,还是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隐疾?

    秦苗苗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吃惊的望着苏木,眼珠滴溜转,但是半天没开口,这话她有脸问,估计苏木也没脸答,不仅不会回答,还会把她丢出院子。

    苏木忽略秦苗苗一变再变得表情,目光依旧清冷高远,操着他惯有的冷淡疏离:“拿着医书回去吧,我也累了。”

    秦苗苗乖乖捧着医书退下了,不过心里依旧乱成一锅粥,她刚才的想法忽然解开了她们之间所有的结郁,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说通了。

    她不要脸的猜想苏木喜欢自己,但是他有隐疾在身,即便喜欢自己也无法与自己相守,所以他掩藏自己的感情,默默的对自己好,太感动了!秦苗苗想着想着都要热泪盈眶了,这真是一个惊喜的发现!

    不过回到家,还有更惊喜的等着她呢!

    前脚刚刚进了院子,后脚三丫旋风一般的也刮进院子,还是头一次见三丫跑的这么快,看来这丫头是个跑腿的好苗子!

    秦苗苗刚想调侃三丫几句,却见到她满脸的泪痕,小脸通红,也不知道是急得还是累的:“三丫,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三丫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哭咧咧的开口:“二姐,全完了!你快跟我去看看吧,咱地里的药材苗全让别人给割了!”

    说是当头棒喝也不为过,秦苗苗和三丫辛辛苦苦半个月不说,那些药材是她俩今年一年的指望,如果全被毁了,那她们二人这一年就不好活了。

    拉着三丫一路跑到后山的药材田里,真如三丫所说,一尺高的药材苗混着长出的野草,被齐刷刷的贴跟割断,横七竖八的摆满了一地。

    秦苗苗顿时气得手脚发抖,这人是想好了要毁她们一个彻底,药材苗长了这么高才来毁田,就是算准了时机,让她今年没收成,而所有药苗都是被割断的,根本没有办法再栽种,秦苗苗即使将这片地再种上,他还会出来故技重施,捉贼容易防贼难,这个坏蛋没捉住,她再种多少都不会有收成。

    其实是谁干得秦苗苗心里已经猜了一个大概,她来到这儿得罪的不过就是那几个人,秦家,陈荷还有韩家,而这要毁这两亩多的田地也不难,一人拿着镰刀恐怕两三个时辰就完事了,所以一时间秦苗苗猜不出是他们其中的哪一个毁了自己的药田。

    望着满地萎蔫的药苗,秦苗苗觉得即愤恨又沮丧,她废了好大的心血选种,播种,却被人朝夕之间就给毁了彻底,这口气她咽不下!

    她一定要找出那个人!

    和三丫回了家,秦苗苗气的晚饭也没有吃好,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逼那个毁药田的人现身,不然自己这口恶气是咽不下的。

    三丫同样也是没精打采的,她也上火呢,好不容易有点收成盼头儿,结果不知道让那个人挨千刀的给毁了,她都要丧气死了!

    没过几天,种药材的农户都知道秦苗苗的药田被毁了,这种小动作村民都见怪不怪了,只知道是秦苗苗得罪了人。

    李老头的老伴儿特意跑到秦苗苗家来一趟,看到秦苗苗和三丫没精打采的就知道她们为这事上火呢,开口安慰了几句:“秦丫头,你别上火了,想个法子种点别的呗,荒废着不是白费劲了收拾了吗?”

    秦苗苗点点头,她知道这大娘是好心,可是她现在手头不宽裕,所以想等一等:“大娘,我过段日子再种。”

    大娘看了看秦苗苗,神色有些担忧:“丫头,你想想是不是得罪了谁,你和妹妹两个人住可要小心些,毁你药田是小,别再对你们俩下手,人心那黑着呢!”

    秦苗苗乖巧的点点头,大娘的话提醒了自己,是要防着点。这些日子虽然太平了许多,但是别人要害你,也不分时间。

    苏木也知道秦苗苗药田被毁了的事情,不过没有过多询问,他自然也想到了是谁干的。

    “丫头,从今天开始你一边背书我还会教你医术里望闻问切中的望。你要下些功夫,把我教你的全都记住。”

    秦苗苗这几日情绪一直低落,不过听到苏木终于要教自己一些实质性的东西了,心里还是难掩雀跃:“可以教我这么诊病了?太好了!”

    “我会由简入难,慢慢的交给你,所以要细心听着,万不可急功近利。”

    秦苗苗自然是满口的答应,坐在苏木跟前,两只眼睛巴巴的盯着苏木,等着他开口。

    “望即为面诊,顾名思义就是看五官,观气色,辨脏腑之病。”苏木尽量将话说的直白,简单易懂。

    秦苗苗点点头表示听懂了,苏木继续开口:“面诊分为两部分,一为望色,二为望面……”

    苏木滔滔不绝的说了许多,秦苗苗听得也是虚心认真,怕一时有忘记的地方,把重点都做了笔记。

    老师们都喜欢认真好学的学生,所以秦苗苗如此的认真努力,苏木看着也颇为舒心欢喜,他希望秦苗苗变得成熟强大起来,离了任何人都能活的很好,便千山万水,单枪匹马也可以应付得来。以后的路,他不能一直陪着她走,也许会有人和她结伴,但是外一需要的独自面对的时候,她也可以卓卓有余的应付困难,有些时候你必须一个人走,这不是孤独,而是选择。

    秦苗苗每天早晨都会去山里采药,吃过午饭以后就会去苏木家里学习医术,都过得忙碌而充实,而她真的用心在学习,所以进步很大,每当苏木夸赞她的时候她都会反过来拍一番苏木的马屁。

    药材半月已经攒了不少,秦苗苗背着她的布袋倔哒倔哒的又去了城里的素问堂。

    林掌柜今日的得了清闲,在店里喝茶,秦苗苗笑盈盈的进了铺子。

    秦苗苗总结出来一点,出门在外说话办事,笑脸对人会让事情容易那么一丢丢,不要以为笑就是低三下四,一个人的高贵低贱可不是平一张面目表情来决定的。

    “林掌柜,今儿不忙?”秦苗苗一边打招呼,一边把药材放下。

    林掌柜和秦苗苗已经很熟络,所以说起话来也很随意:“丫头又来卖药草了,最近怎么这么勤快了?”

    提到勤快,秦苗苗到是显得有些沮丧,自己这不是想早点把药材种子的钱攒出来嘛“我的田被别人毁了,没了收成,所以得攒钱过冬。”

    林老板看着秦苗苗一个小丫头老气横秋的模样忍不住笑意:“守着苏郎中害怕没钱过冬?”

    “我自己有手有脚的也不能靠着别人过日子啊。”秦苗苗要靠自己要过上有吃有喝的日子!

    林掌柜一边扒拉着秦苗苗带来的药材,一边调侃:“丫头还挺有志气,不过你这采药卖也不保准啊,万一采不到怎么办?”

    林药匣子的一句话到是问得秦苗苗半天没有回答上,是啊,进了冬天就很难采挖到药草了,活物也不好捉了,虽然人参秋天可以收获,但是外一收成不好,那她和三丫可就没有余粮过冬了。

    揣着药材卖来的几钱银子,秦苗苗心事重重的往回走,怎样才能有稳定的收入呢?看来光靠种地是不行了,毕竟靠天吃饭,不保准,做点小买卖?可是做什么好呢?

    心里有事,半夜秦苗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听着三丫和豆包的呼吸轻轻浅浅,秦苗苗更感到肩上的担子沉重,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她想到了一个小买卖,成本不大,但是就是累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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