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云蹲下身,把小乞丐护在身后。 他腰间的剑穗被夜风吹得晃,声音却稳得像块铁:公子,这是秦律...拐良为娼要杖八十。 秦律?锦衣青年嗤笑一声,抬手就给了赵云一耳光。的脆响里,赵云的嘴角渗出血丝。你算什么东西? 也配跟我提秦律?他踢了踢小乞丐的背,把人交出来,老子赏你两文买伤药。 嬴轩的手指慢慢蜷进掌心。 虎符硌着掌纹生疼,他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上回这么怒,还是看见赵高往父亲药里掺毒的时候。 他刚要开口,身侧突然掠过一阵风。 臧塔的拳头带着风声砸下来时,锦衣青年还在摸腰间的玉扳指。 这一拳结结实实砸在他左肋,一声,像是砸断了块干柴。 锦衣青年整个人飞出去,撞翻了旁边的糖葫芦摊,红果儿滚了一地,混着他嘴角的血,像铺了层掺了朱砂的糖霜。 敢动我护的人?臧塔甩了甩拳头,指节上沾着血,老子三天没吃饭,这拳...轻了。 打手们愣了一瞬,随即红着眼扑上来。 他们挥着皮鞭的样子像群疯狗,可刚近臧塔三步,就被他抡起石墩子扫倒一片。 石墩撞在墙上,碎石飞溅,有块擦着嬴轩的耳际飞过,烫得他耳根发疼。 围观的人群炸了窝。 卖馄饨的挑子翻了,热汤泼在青石板上腾起白雾;说书的惊得摔了醒木,的一声比雷声还响;连巡城卒的灯笼都掉在地上,火光映得臧塔的影子在墙上张牙舞爪。 嬴轩望着倒在地上抽搐的锦衣青年,忽然摸了摸腰间的剑。 剑鞘上的云纹硌着指尖,他想起父亲塞虎符时说的话:代朕巡视咸阳,该立威时...莫要手软。 街角的阴影里,有双眼睛正透过竹帘缝隙往外看。 那是间挂着汇珍阁牌匾的茶楼,二楼雅座的茶盏里,碧螺春的热气模糊了半张脸。公子,身后的随从压低声音,是六殿下。 知道。声音像块浸了水的玉,去查查那大个子...叫臧塔是吧?茶盏被轻轻放下,还有,右庶长家的三公子...该送副伤药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