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酒香不怕巷子深,贵族抢破头-《大秦:战神签到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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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喊价声像滚水般沸腾起来。

    嬴轩放下茶盏,看着楼下攒动的人头。

    有人扯着嗓子喊价,脖颈上的青筋暴起;有人捏着算盘珠子,指尖快得看不清;连向来沉稳的冯去疾都放下了扇子,目光紧紧锁在酒坛上。

    七千金第三次——成交!

    沈万三的槌子落下时,嬴轩闻到了满厅的燥热。

    他摸了摸案几上的荔枝核,核上的汁水早干了,只留道浅褐的痕迹。

    窗外的月光透进来,照在他腰间的玉螭纹佩上,那是昨日始皇让人送来的——陛下说,这玉是当年灭楚时从郢都王宫里寻的,雕的是吞云吐雾的螭龙。

    下一批五坛,起拍价......

    沈万三的声音被喧闹声淹没。

    嬴轩望着楼下红了眼的众人,突然想起昨日在酒窖里,老医者摸着酒坛叹气:这酒虽好,到底是死物。他当时笑着摇头——酒从来不是死物,它是引子,引贪心,引真心,更引这满厅的人,把他们的欲望、算计、诚意,都摊在这方坛前。

    王贲的手悄悄摸向腰间的钱袋。

    钱袋里装着他这月刚领的俸禄,还有去年陛下赐的黄金。

    他瞥了眼祝邱,那家伙正和身后的随从耳语,手指在案几上敲着算盘的节奏;再看公子高,冠缨都歪了,正扯着嗓子喊。

    王贲摸了摸下巴上的酒渍,突然咧嘴笑了——老父亲要是知道他拍了这酒,保准得拍着大腿骂他浪费,可骂完又得偷偷藏在床底下,等他回府时翻出来说就喝半盏。

    八千五!

    祝邱的声音拔高了几分。

    他的玄鸟玉佩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像只蓄势待发的鸟。

    嬴轩望着他,突然想起昨日在天香阁,祝邱捧着酒盏说巴家要在咸阳开分号。

    此刻他才明白,祝邱拍的不是酒,是六公子的人情——这醉仙酿的拍卖,早成了大秦权贵们的投名状。

    九千!

    公子高的声音有些发哑。

    他的玉镯不知何时松了,滑到腕间晃荡。

    沈万三的额头全是汗,拍卖槌在手里转了两圈,又稳稳落下:九千第一次——

    嬴轩端起茶盏,茶已经凉透了,可喉间却漫上股热意。

    他望着楼下涨红的脸,听着此起彼伏的喊价,突然想起系统面板上的提示:签到成功,获得人心凝聚buff。此刻他才真正明白,这醉仙酿的拍卖,从来不是为了卖酒——它是面镜子,照出了大秦各阶层的欲望;是根线,串起了权贵、武将、商人的利益;更是把钥匙,要打开那扇他筹划已久的门。

    九千第二次——

    沈万三的声音带着兴奋的颤音。

    嬴轩望着窗外渐起的夜风,听着厅中越来越高的喊价,嘴角的笑意深了些。

    他知道,等沈万三喊出的那一刻,这醉仙酿的拍卖,才真正进入了白热化。

    而他要的,从来都不只是这十万金——他要的,是让天下人都知道,六公子嬴轩,能把他们的贪心、真心、野心,都攥在手心。

    九千第三次——

    槌子落下的瞬间,厅中爆发出一阵欢呼。

    嬴轩望着楼下晃动的人头,目光扫过王贲攥得发白的钱袋,扫过祝邱紧抿的嘴角,扫过公子高发亮的眼睛。

    他端起茶盏,将最后半盏冷茶饮尽,喉间的热意却更浓了。

    他知道,这拍卖的热闹,才刚刚开始。

    沈万三的拍卖槌刚在第九批酒坛上落下,厅中便响起冯去疾略带喘息的喊价:第七批,某出万金!

    这声喊像热油泼进冷水。

    祝邱手中的算盘地摔在案几上,铜珠骨碌碌滚了满地;王贲的酒盏砸进酒盂,溅起的酒液在他甲纹上洇出深色痕迹;连向来端着的公子高都直起了身子,玄色冠缨彻底歪向一侧,露出额角薄汗。

    冯大人这是要掀桌子?祝邱扯松领口,玄鸟玉佩撞在他凸起的喉结上。

    他冲身后随从使了个眼色,随从立刻猫腰捡起算盘,指尖如飞拨拉珠子——巴家在咸阳的分号还没立稳,六公子的人情可不能落在冯去疾后头。

    万金?公子高抓起案上的镇纸,墨玉在掌心沁出凉意。

    他望着冯去疾腰间的丞相府玉佩,突然想起昨日在甘泉宫,胡亥的门客阴阳怪气说六公子的酒局,倒成了新贵俱乐部。

    他喉结动了动,将镇纸重重拍在案上:一万一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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