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狗戏比人戏还好!-《重生华娱,我的影后老婆是范爷》


    第(3/3)页

    这种脱离了明星身份,纯粹基于“干活”和“相处”建立起来的关系,让夏一鸣觉得很踏实。

    在这里,他就是个跟着剧组“干活”的演员小夏。

    最大的烦恼是蚊子太多,最大的享受是收工后那口热乎的鱼汤和乡亲自家酿的米酒。

    这种日子简单,却有种让人心安的力量。

    他知道,这段山里的时光,这些等待的光影、通人性的狗、溪里的鱼和灶边的酒。

    都会沉淀下来,变成他表演里最扎实的底气。

    山里的日子过得慢,胶片却一格一格地走到了尽头。

    《那山那人那狗》的最后一场戏,拍的是夏一鸣饰演的儿子。

    终于理解了父亲的坚守,决定接过乡邮员的担子。

    父子二人在晨雾弥漫的山路上并肩而行。

    没有台词,只有脚步声和呼吸声,以及那条叫“老二”的狗,欢快地跑在前头。

    “咔!好!过了!”

    霍建起导演的声音透过薄雾传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我宣布,《那山那人那狗》,杀青!”

    没有欢呼,没有香槟。

    剧组静默了几秒,然后不知是谁先开始鼓掌,掌声从零星变得密集,在山谷里引起轻微的回响。

    这是一种属于艺术片剧组的、克制而深沉的道别。

    烟火师傅走过来,用力抱了抱夏一鸣。

    一股子烟草和火药的味道:“小夏,好样的!回去京城了,找我喝酒!”

    滕汝峻老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里是长辈对晚辈的赞许和期许:“小子,路还长,好好走。”

    程好也走过来,微微鞠躬:“一鸣师兄,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学到了很多。”

    她的眼神清亮,带着刚出校门的学生特有的真诚。

    夏一鸣一一回应着,心里有些发胀。

    这种纯粹基于共同完成一件作品而结下的情谊,比名利场上的觥筹交错更让人留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