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大人,这是什么判决?此判不公,我郑林不服!请大人重新判决!”郑林几乎要站起来呼叫。 “放肆!本县秉公而断,未将你等打入大牢已是法外开恩,你等不知谢恩,竟敢咆哮公堂,该当何罪?!”县令击案怒道。 “郑林,跪好!休得胡闹!”作为证人跪在一旁的范孟大惊失色,赶忙向郑家兄弟使个眼色,厉声喊道。 “草民听从判决!”郑渚略微思索,闷声答道。 郑林还想喊冤,却被郑渚低吼一声制止了,他只好喘着粗气,呆呆地跪在那儿了。他并不知道,就这样所谓的“公道”,也是托了关系了许多金钱才换来的啊! 判决一出,那贵族虽未完全如愿,却也基本达到了目的,所以神色坦然。水儿爹面色寡白,不敢正眼看郑家兄弟,他能有什么办法呢?或许这样的判决才是他一家人的活路啊! &&& 郑伯一家心急如焚,及至午后,终于等来了两个儿子,却是从范孟的马车上抬下来的,屁股后面血肉模糊。 一家人悲愤难当,郑大妈和郑林的媳妇早已是泣不成声,还得强忍着悲痛给兄弟俩清洗伤口上草药。 儿媳妇没了,钱没了,两个儿子被打成这个样子,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遭此横祸,这是什么世道啊?郑大伯老泪纵横,可是看着两个儿子还活生生的就在眼前,心里又宽慰了不少。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事儿还得感谢范孟啊,否则的话,儿子都被关进大牢里,我老汉一家还有活路吗? 得知范孟用自己的钱垫付了赔金和罚金,郑大伯取出仅剩的家底儿要立刻偿还,郑渚推辞道:“大伯莫急,你家已经去了不少钱,估计也不宽裕了,暂且留着用吧!”郑大伯道:“使不得使不得!日子暂且还能过的,你的你先拿着,待我需用时,再想你借也不迟!”郑渚道:“这样也行,大伯需用时尽管开口!”这样的邻里之情,还能说什么呢? &&& 范孟一进家门,猛然才想起红螺回门的事儿,心想糟了!如何向她们交代呢?待他满怀歉意的提起来,媳妇和弟媳却毫无责怪之意,都说大事要紧,反正门已经回过了,要他不必在意。范孟心中感慨:我那傻兄弟果然是人精,瞅中的媳妇就是如此通情达理,若遇上个不明事理的,不跟你闹点儿别扭才怪呢!我媳妇也不错呢,哈哈! 只是,郑渚如今躺在病床上,一时半会好不了,去越国的事儿又耽搁了,这该如何是好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