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昨夜一场虚惊,让范疯子不得不有所防备了!然而身为一个游方之士,身上带着过于扎眼的武器有所不妥,所以只好带个不起眼的马鞭了! 范疯子飞身一转,扬鞭而起,只听得“咔嚓”一声,一条手腕粗的树梢刷拉拉应声落地。范疯子手臂一抖,一丈长的鞭子倏然收进鞭杆。他满意地击打一下鞭杆,缓步走出后园。 &&& 入夜,范疯子和红螺用过晚膳,命奴仆备了些下酒菜和一坛好酒,范疯子要宴请一个人! 能够让范疯子特意宴请的到底是何方高人呢?大概没有人会想得到:是他自己的奴仆,守门的老伯! 老伯进门,范蠡起身相迎,拱手作揖道:“老伯,深夜搅扰,还望见谅!” 老伯慌忙躬身回礼道:“小的随时听候老爷差遣,老爷怎可如此客气!” 范蠡笑道:“老伯请坐,范某要和你对饮几杯!” 老伯慌忙摆手道:“小的不敢!哪有奴仆和主人平座的道理?” 范蠡伸手拉着老伯坐下道:“老伯请坐吧!不瞒老伯,今日范某有求于你。” 老伯坐下,拘谨惶惑道:“老爷说笑了!老爷有什么需要小的效劳,只管吩咐便是!” 范蠡举杯道:“范某敬老伯一杯,老伯请!” 老伯只好举杯,见范蠡一饮而尽,自己也便仰头喝干,等待着范蠡发话。 范蠡随和道:“请问老伯何方人士,家世如何,家中还有何人?” 老伯略为思虑道:“回老爷,小的名叫钟夫,老家在越国北方,世代平民,家中没啥至亲了,如今小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幸得在老爷府上吃得好睡得好,小的对老爷感恩戴德!” 范蠡:“请问老伯为何入了官奴籍?” 老伯神色黯然道:“唉,不瞒老爷,只因当年家父犯了死罪,小的受到牵连,自小被官府充配为奴籍了!” 范蠡诡异笑道:“钟老伯没有对范某说实话!” 老伯诧异道:“老爷何出此言?” 范蠡道:“老伯是练武之人,而且并非普通平民出身!” 老伯大惊失色道:“老爷何出此言?小的听不明白!” 范蠡道:“老伯可曾记得,去年梅雨时节,府中房顶漏水,老伯上房修补屋瓦,不料脚下瓦片松动,老伯从屋顶跌落下来的那一幕?” 老伯道:“小的自然记得,难道老爷以为有何不妥吗?” 范蠡:“当时范某看得清楚,老伯从屋顶跌落时,却是腿脚内收,飘然着地,并且顺手接住了从屋顶落下的瓦片,若不是练武之人,绝无这般功夫!” 老伯故作平静道:“老爷误会了!当时竟然没有摔伤,小的也很奇怪,或许是老天的恩惠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