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拿出手机查了下城东诊所登记号,末四位正是8107。 她戴上手套,将指尖贴上纸条边缘,默数三秒。 “必须找到那个孩子,否则我们全都完了!” 声音冷硬,语气急促,不像是沈父。更像是另一个人下达的命令。 她迅速用微型相机拍下整张记录,存入加密存储卡。然后恢复原状,关好夹层。 离开前,她最后看了眼皮椅。阳光照在靠背上,皮革微微反光。 晚上八点零三分,手机震动。 一条无署名短信。 “孩子就在沈宅。” 后面附一张图片,是沈宅平面图,西厢某个房间被红圈标注。 她放大图片,核对结构。那个房间现在是储物室,但图纸显示原始用途为nursery——婴儿房。位置靠近母亲当年工作的洗衣区,离主楼不远。 她打印出图纸,铺在床上。 手指顺着走廊线划过去,停在红圈上。 西厢婴儿房。 她想起昨夜门缝的刮擦声,也想起叉子上那段争执:“你说过不会伤害她的!”“那个女人必须消失,否则我们全都完了!” 两句话都提到了“她”。不是“孩子”,也不是“小姐”。 是谁? 她拿起保温杯,翻过来。Z&S 98.7.15刻痕清晰可见。她用指甲轻轻蹭了一下。 突然想到一件事。 母亲叫周芸,Z是她名字首字母。那S呢? S也出现在S&L 98.7.15里。 如果是两个人的名字缩写,那S就是共同关联人。 她翻出之前拍下的叉子照片,放大柄底刻痕。 S&L,墨迹深浅一致,是一次性刻上去的。不像后来补刻。 说明这把叉子是某人特意定制的礼物,送给了母亲。 她重新看那张争执心声的时间节点——发生在九八年七月十五日前后,正是母亲出事前一天。 有人在那天和母亲激烈争吵。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