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薛连城下意识地往角落里缩了缩。 这男人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她医术不错?又为何提起鬼医? 冬姑倒是提起过,她父亲有个关门弟子,当年她家出事,父亲为了让衣钵得以传承,将一辈子的行医经验编成一本医案纪要,都让这个关门弟子带走了,但这么多年,冬姑没再见过这个小师弟。 至于被传得神乎其神的鬼医,是否与这个关门弟子有关,不得而知。 行医之人都五感敏锐,薛连城从这男人沉稳匀停的吐纳,判断出他是习武之人,并且内力精深,换句话说,人为刀俎,她为鱼肉,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只得老实回答,“我不认识鬼医。” 男人眉头微蹙,但也没有深究,只道,“做个交易。” 薛连城莫名其妙,“什么交易?” “你替我医好一个人,这些就归你。如何?” 说话间,男人的手里,多了一张银票。 薛连城瞥了一眼,两千两。 总算明白了这男人真正的目的,原来是求医。 她不禁有些生气。 自古以来,只要是求医,管患者是什么身份地位,对医者都百般尊重,这男人倒好,搞劫持恐吓这一套,以为两千两就能收买她的医术和尊严吗? “不够?” 男人察觉到她脸色不虞,指间又添了一张银票。 薛连城瞥一眼,又是两千两。 她是那么贪财的人吗?可喉咙不知为什么不争气地咽了两口口水。 男人见她还是不说话,又添了两千两。 “六千两,不能更多了。太医院的何院判,出一次诊,也才六百两。” 薛连城不再犹豫,一把将三张银票都收入囊中,脸上却依旧高傲矜贵,“成交。” 第(3/3)页